,吃烤肉,也吃冰淇淋。此时正进入了须弥最炎热时节的开端,即使一直在海边吹风也没有凉快多少,湿热的气息裹着人丝丝缕缕。
半个小时前。流哥:“你还要在那里傻站多久?”
“难不成,还想乘着商船回去吗?”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不善,听着阴阳怪气的,“建议你转身小跑上桥直接走传送锚点,说不定那边的某位还等着负心人没睡呢。”
我展开双臂站在奥摩斯港的港口沿岸,一副惆怅地伤春悲秋的文青死样楞站着吹风。
一般来说,流哥咬字越轻的地方危险气息越重,尤其是“负心人”三个随意又轻飘飘的字。
我闻言震了震,一时拿不准这个“负心人”的心的主语究竟指代谁,只好继续闭眼吹风强作忧郁从容继续梗着头:“没有。”
“谁是负心人啊。”多嘴,这句实在是多嘴,说完就后悔!听起来太有一种死鸭子嘴硬的心虚感了。
“呵,”流哥冷笑一声,“谁心虚说谁。”
“做贼心虚。”他又恨恨补上几个字。
“我是在吹衣服啦,不淋到雨了嘛。”我直冒冷汗,感觉这衣服白吹了。
“那点小雨就把你淋着了?”流哥不屑,“何况当时是谁一直在往我帽子底下钻,可不像淋到雨的样子。”
我不装了,张圆了嘴想长呼一口气结束这场望海面壁,肚子却适时地发出了一点响声。
流哥:“某人去了趟稻妻,喝西北风填肚子的本事倒是见长。”
我严肃地纠正道:“是东南风。”
趁着某帽气地要跳过来扯我脸前,我率先往港口沿岸山上的商店方向跑,那脚程撒得快的,把宽宽圆圆的物件都落在后面追。
其实也没跑多远就被散猫猫拎住了后颈,不过恰好是停在一家冒出滋啦滋啦烤肉香的饭馆门前,看建筑装潢很有当地特色,想必味道也十分地道。
我举手投降,又指了指他:“你赢了,你请客!”
臭脸散猫松开我,“哼”了一声,从我侧面撩开帘子先进去了。我屁颠屁颠跟上去,时间便回到现在。
刚从直立的烤肉架上切下的兽肉被炙烤得外焦里嫩,盛在平盘里端上来可以用食客们自由搭配香辛料与酱汁,同时还配了一盘薄薄的面饼外加新鲜翠绿仿佛还滴着水珠的蔬菜。
好吧确实还滴着水珠,一看就是刚摘了洗出来还没晾多久的。
我急着吃肉,切下一小块囫囵滚了滚调料就往嘴里送,烫得舌头直在嘴里跳了场踢踏舞才顺利嚼嚼咽下去。
流哥没动食盘,撑着个猫猫小脸看着我吃。
在不太雅观地吃完第一口后,我尴尬地解释道:“第一口肉就要最原滋原味的!热辣!香!攒劲!”
猫猫瞥着我不言语。好吧,我继续开动了。
卷饼夹烤肉的口感我想想就要流口水了,别说这须弥的烤肉就是比稻妻的好吃,在稻妻馋烤肉了最多去乌有亭点几盘串串三味,与这里的立架烤肉相比,多了些精致、少了许多兽肉天然野性的香味。
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烹饪特色啊。
我压着口水急着去拿面饼卷蔬菜和烤肉,谁知道这薄薄的饼皮也是刚从锅上接下来就端上来的,烫地我指尖一个哆嗦,缩回手在嘴边呼呼不停地搓。
真是心急吃不到美味的烤肉卷啊。
我看看周围的食客,大多都是港口往来的工人和行商,常年与日光海风打交道的人肤色都要看着健康好几个度;
人家倒是不怕烫,刚上的面饼随便抓在手里夹肉,更有甚者直接张口把薄饼皮吸在嘴上,切一大块烤肉用菜叶裹着再往嘴里捅!
好家伙,直接用嘴卷卷饼了,倒是省了一大段动作面饼蔬菜烤肉都吃到了!好豪迈的吃法!
我也想学!奈何嘴力不足!也没有那么不怕烫。
等我用欣羡的眼神目送人家一口卷饼烤肉下肚,回过头来看到流哥居然摊了一张饼皮在手上,细细刷好一层酱汁,往里面铺了三四层蔬菜,又夹了好几块滋香流油一看就是好部位的烤肉...
哇...看起来好好吃...
不过猫猫虽然一点也不在乎饼皮这一点点烫度,但是......“你不是不喜欢吃烫食吗?”我好奇道。
难道在须弥生活久了口味也跟着变了?
流哥剜我一眼。
嗯?怎么有种浓浓不识好人心的嗔怪呢?
流哥:“你想要哪种香辛料?”
“我?”我愣了愣,“哦哦哦是包给我的呀!!谢谢流哥!我要这个、这个,还有...”
那个经典情节怎么说的来着?冷脸洗...?
别说流哥这冷脸照顾人的样子真带劲。
流哥微不可察地眉梢蹙起一角:“已经刷过酱汁还加这么种多香辛料,你是调料罐子转世吗。”
“有好几种我在别的地方都没怎么吃过嘛,都试试!”我星星眼,从流哥手里接过卷好的超饱满烤肉夹饼!
经过一番操作,饼皮已降到合适的热度,我张开血盆大口才堪堪咬过一角——不愧是流哥亲制,这包得也太扎实了吧,简直一个顶饱生怕饿着谁一样...
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