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和国子监还是一体的,国子监祭酒来管太学的事情也不算越俎代庖,何况这人代表的不是坏事,而是好事。
祭酒姓刘,站在苏景先的边上,伸手搭着苏景先的肩膀,知道的是两个人来受审的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老师带着学生在进行什么讲学呢。
一同跟过来的另一位,苏液就惨了一点,孤零零地站在一旁,像是个可怜的地里黄的小白菜。
和小白菜一样格格不入的还有被刘祭酒给哄到台下的两位直讲,他们和旁边吃瓜的其他人不同,眼角眉梢里面都是担忧。
苏液虽然没有入学,但是到底已经通过了太学的考试,这要不还是上去护着?
可惜没有这个机会,因为已经开始判案了。
苏景先他们的运气还挺好的,1040年的开封府有一个相当不错的团队。
开封府,也就是这汴京城,他还有另一名字,东京,当然,这都不重要,今年的开封府归三个人管,杜衍、晁宗悫和吴遵路,三人一个比一个认真负责。
他们手底下的开封府也不是那种会因为台下有国子监祭酒、有苏易简的曾孙子、有韩琦的亲徒弟就会退缩的人。
“所以你们的意思是,你们两个一个在考场上看到了别人作弊。
然后你,自己的卷子和别人错误之处相似甚多,因为对方是苏易简的曾孙子,就是别人抄袭的你?
你,当时看到了觉得自己无官无职,没有能耐和苏家这样的庞然大物对抗,现在抓不了人家现形了,出来说话了?你的话……这么有用吗?”
好一针见血的问题啊。
换做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