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是却还是有着一点自信的,医疗忍术说起来其实挺不讲道理的。
于是摸了摸下巴点了点头,“能治是能治,就是我还没见过能为了治一头驴而花费全部身家的。”
老者闻言并不言语,只是摸了摸痛苦的躺在驴圈的驴喃喃道:“我这一生终身未娶,无儿无女,前半生孤苦伶仃,独自飘零,直至十多年前在一屠夫摊上遇到了它,它虽然不通言语却十分具有灵性。”
“它是一头拉不动货的驴,被主人家卖于摊上作为肉馿,我见它时它正满身伤痕跪于摊前求得一命,见它如此可怜我便想起了我自己,一样的坎坷,一样的无人需求,于是我便卖下了它,因为它身上这癞子像花我便称它为啊花。”
“之后我便和他相依为命,他帮我拉货,我便照料它,如此相处已快二十年了,细细想来它早就成为了我的家人了,反正我也快要死了,要是能治好他便是花光我所有钱财又能如何呢?”
“还请小大夫,为他治病吧。”
舒云点了点头心里却有些不高兴,大夫就大夫还加什么小字?他哪里小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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