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办……”
庄杨笑笑告诉何序:“没关系,他不回来,我去找他。”
庄杨想,我让他等了这么多年,这次绝不会再让他一个人。
车快开到队里的时候,何序接了个电话,是傅沙打来找庄杨的,后者无用的手机在半小时前因为没电而自动关机。
十几秒后,何序挂了电话神色复杂的看着庄杨告诉他:“庄哥,傅沙说,那个尤屹……他正在队里等你,只见你。”
“……”
————
泉冶是在到达缅D的两天后才醒过来的。
他不知道在船上的时候沈河给自己喂了什么药,每次睁开眼睛不到十分钟就会再次昏睡过去。
所以等泉冶睁开眼睛超过十五分钟的时候,他有点懵。
他在等自己再昏睡过一次。
然而这次他没等到,等来了栾辉的一张大脸。
几天不见,这堵墙的下巴上多了一些青色的胡渣,看着比之前老了几岁。
泉冶捂着头坐起来,他有些虚弱的看向栾辉问他:“我睡了多久。”
栾辉道:“三天。”
三天,七十二个小时,自己居然能在醒来的时候没有感觉到饿和渴,泉冶轻微挪动麻到没有知觉的手臂。目光延伸向上,从手背上连着一根透明的软管,上面是透明的吊瓶,里面源源不断的营养液流进自己的身体里。
泉冶忍着恶心将针从手背上拽下来,问栾辉道:“我说梦话了吗?”
他撑起身体靠在一边,打量起自己所在的地方。
这屋子四周的墙壁都是红色的砖石砌成的,两面垒着一层绵软的茅草,地面上简易的弄了层水泥,头顶上方唯一的一枚白炽灯泡,裸露着电线悬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