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身旁泉冶的手臂警告他:“现场每个人的身上都带着枪,这种场合你不擦枪走火,泉冶,你觉得合适吗。”
泉冶明白栾辉的意思,他看向远处的那辆车,大脑飞速运转,评估着在枪林弹雨中脱险的可能性。这边的警察的办事效率高,那边有几个马仔已经被击伤,哀嚎着被拷在旁边。
这些人相当于古代的‘敢死队’,就算是被警察抓了,也不会吐出关于沈河的半个字来,与之相反的是,他们会将所有的脏盆子都扣在泉冶的脑子上。
泉冶已经想到了他后面要面对的局面。
他低头问栾辉:“你有多大把握开车离开这儿?”
栾辉紧握手里的枪,卸开弹夹给泉冶看里面剩余的子弹,道:“最多六成。”
还行,泉冶想,起码超过一半了。
栾辉眼看着警察正往两人的方向走过来,忍不住提醒了他句:“今天沈河带来的马仔里,只有我知道你的身份,你要是在这儿和条子相拥而泣,被他们撞见,就再也没有命活着回去了。”
泉冶点点头,其实他还没这么想。
“你先走。”泉冶看了看后面的方向道:“两个人走的胜算有六成,你自己应该有八成,先离开这儿,然后想办法来接我。”
栾辉骂道:“要走一起走!”
“别他妈的废话了。”泉冶看了眼残破不堪的表盘道:“在仓库后面的两公里有一个山头,想办法甩开你那些小弟之后,去那里等我,如果半个小时后我还没回来,就别等了,该怎么回复沈河,你也知道,以后逢年过节的时候记得给我上柱香,然后想办法离开沈河,去和你姐团聚也好,自首也好,舒舒服服过日子。”
泉冶咬咬牙,用力的推开面前这堵墙,跑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