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小琴因为大脚趾被绳子勒得疼痛,嗷嗷大叫,然而黄粲并没有手下留情。
紧接着,黄粲竟然又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绳子,将汪小琴的另一根大脚趾牢牢捆住,随后双手发力,同时拉动两根绳子。
“啊!疼呀!疼得受不了了!”汪小琴疼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,只见她的一双玉足被绳子勒得充血肿胀,大脚趾渐渐失去了知觉。
汪小琴因为撑不住绳子带来的疼痛,昏倒过去。
黄粲把陆谨言叫了过来:“谨言哥,你看到了吗?惩罚潇冉和丽姐的金箍,就是这个原理,这J女人有多痛苦,潇冉和丽姐的痛苦只会比她更甚。我有个不错的创意,附耳过来……”
一番密谈之后,陆谨言连连点头:“妙啊!”说完,接过了黄粲递过来的两根绳子。
紧接着,陆谨言将两根绳子打了活结,捆在了汪小琴的脚踝处。
(虽然是活结,但是汪小琴不上手的话,是完全不可能解开的。)
黄粲向二号招了招手:“雅丽姐,麻烦你了,把这女人弄醒吧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二号直接拿着一盆凉水冲了过来,猛的泼在了汪小琴的脸上,随后对着汪小琴手腕上的某个穴位来了一针,汪小琴瞬间醒了过来。
汪小琴只看见自己的脚踝和大脚趾都被绳子牢牢捆住,而一旁的黄粲和陆谨言满脸笑容的看着她。
“你们还不够啊?把我都打成这样子了,现在又用绳子勒我的脚,你们还有没有点人性啊?”汪小琴发出了控诉。
黄粲冷笑一声:“人性?你一遍又一遍的咒丽姐的时候,考虑过人性二字怎么写吗?丽姐疼得满屋子乱撞,把脚都踢伤了的时候,你想到人性了吗?现在轮到你自己疼了,你知道怕了,怪我们没有人性了。做人怎么能这么双标呢?谨言哥,来,一起发力!尽情勒这个女人!”
说完,两人一同发力,别墅内再次响起了汪小琴的惨叫声。
京城,陆锐的办公室。
陆锐只觉得自己浑身颤抖,心惊肉跳。他的直觉告诉他,似乎发生了很不好的事情。果不其然,陆小清的视频打了过来。
陆锐见是儿子打来的视频。连忙接了起来:“喂,小清啊。不是?你这……怎么了?”
陆小清强撑着坐了起来:“爸,事情有点复杂,听我慢慢跟你讲……”随后陆小清把这些日子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和陆锐讲了一遍。
陆锐听了,不断摇头:“你这孩子,追姑娘怎么突然一下子这么极端了?”
“都是哥给我的启发,我才有勇气那么做的。谁知道打到一半,丽丽身上的那些金箍……竟然同时发作了。”
“金箍?那东西不是只存在于神话小说中么?怎么现在现实里都有了?”陆锐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。
陆小清长叹一声:“爸,是真的。你看见丽丽的时候,她是不是脖颈手腕脚踝甚至脚趾上都戴着金环?还有她头上那个漂亮的黑色发卡?”
“是啊。怎么了?”
陆小清停顿了一下,继续说道:“那东西,就是我所说的金箍。丽丽自己怎么都摘不下来,她脾气暴躁我感觉很大程度上都是拜这些东西所赐。这么漂亮的女孩子,怎么要承受这份痛苦?”
陆锐的声音也低了下来:“儿子你放心,我一定用尽全力,追查生产这些箍的人,让他们付出数倍乃至数十倍的代价!”
陆小清突然又插了一句:“爸,我好像知道研究这东西的人是谁。或许,您对这个人也很熟悉。”
“是谁?”
陆小清咳嗽了两声继续说道:“我有一个关系不错的朋友,她之前就是这个人的手下,她告诉我,这个人叫做金万成。”
本来还算平静的陆锐,一听到这个名字,整个人的怒气瞬间拉到了峰值。
陆小清从未见过如此暴怒的父亲,他眼睁睁的看着陆锐一脚将实木的凳子踢成了两截。
“好你个金万成啊!隐姓埋名这么多年,从上大学就开始玩消失,没想到竟然是在弄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!我陆锐对天发誓,从这一刻起,他不在是我的兄弟,而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!”陆锐怒目圆睁。
陆小清小心翼翼的问道:“爸,你和这个金万成……很熟么?”
陆锐冷静下来,并没有继续冲着儿子发怒:“爸当年有两个最好的朋友,一个是你李叔叔,而另一个,就是他。”
陆锐喝了口水,努力让自己冷静:“我当年高中的时候是我们班的班长,你李叔叔是副班长,而金万成是我们班的学习委员。他是一个性格很内向的人,平时基本上不会和别人有过多沟通,唯独和我们俩聊得来。上学时候的他,就对科研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,高考前夕,他因为足够优秀而接到了麻省理工哈佛等名校的offer。那时的他,风光无两。”
“高考前一个月,我和你李叔叔请他吃饭,问我最终的决定。他并没有正面回答我们俩,只是告诉我们会出国。谁都没想到那竟然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。从此之后,他就像石沉大海一般,杳无音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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