辈的恩怨,再加上两家都是深城数一数二的大企业,难免有所竞争,所以造成了两家老死不相往来的局面。 事情过了很多年了,这些年都未曾提及,许秋白的记忆也不甚清楚了,“之前我刚嫁进温家听你奶奶和我聊过几次,好像是你太爷爷那辈吧,和虞氏那边有些矛盾,一开始是为了两桩生意,后来好像是因为一个女人。” 温司屹皱了皱眉,“一个女人?” 许秋白点头,“是的,但具体是因为什么事,我就不太清楚了,可能还要等你父亲回来问问他,或者问问你姑姑吧。你怎么突然对这件事感兴趣?” “没什么。”温司屹并没有多问,起身看见茶几上的花,说了句,“时间不早了,您早点睡。” “好,我知道了,你也是早点睡,不要总是忙工作,工作是做不完的。明天晚上你爸爸应该在家,你要回来吗?” “不了。”温司屹看了眼腕表,“明天我要去美国出差。” —— 虞松松吹着口哨吊儿郎当地拎着一份炸鸡上楼,敲开了姐姐的房门,刚笑嘻嘻地探进一个脑袋,看见里面的场景,嘴角笑容立马消失,一脸严肃,“对不起,打扰了,请当我没来,谢谢!” 然后立马关上门想溜。 周清清:“滚进来。” “好嘞。” 虞松松一进房间,看见周清清手里那个被脑袋都快被她捶扁的娃娃,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脑袋,好像那力道都敲在了他头上似的。 房间里的情形实在诡异。 周清清披头散发把手里的娃娃捶了又捶,一脸阴狠,像是气急了,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骂谁,虞松松听了好一会儿才听出其中的‘温司屹’二个字。 听到这个名字虞松松突然想起一件事,大大咧咧地问, “对了老姐,我记得老爸之前不是让你去温氏卧底,虐一虐那个温司屹的身心么,你成功了没有?” 周清清拳头一顿,眯着眼缓缓抬起头,“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?” 她伤不了温司屹还伤不了他么? 过了好一会儿,房间里传来一声惨叫,身心受损的虞松松哭唧唧地说,“姐我错了,我再也不敢提了。” 坐起来乖顺地帮她按摩肩膀,“您辛苦了哈,小的给您按按。” 周清清这才感觉心情好多了,“你过来找我干嘛?” 虞松松连忙狗腿地把买来的炸鸡递给她,然后又漫不经心地说,“对了,老头找你去书房一趟。” “什么时候?” “半个小时前吧。” “半个小时前的事你现在才说?” “那你忙着打我我哪里有时间说?哼,松松生气了!” 周清清抿着唇两秒,转过头,“yue~” 虞松松龇牙, 不敢反抗你我还不敢恶心你嘛。 忍了两秒, ➽()_➽, “yue~” 确实太恶心了。 起身离开房间之前,周清清突然又停下和虞松松说,“你帮我准备一份有诚意的礼物送到温家。” 虞松松不明所以,“为什么?” 周清清咬牙,一字一句道,“赔、罪!” 道完歉,她和温司屹两清!!! …… 周清清来到书房时,虞清珩还坐在办公桌前,戴着个眼镜目光严肃地看着电脑屏幕。 正以为他在认真看资料或者是工作。 下一秒,电脑里传来一阴阳怪气的,“快点儿吧,我等的花儿都谢了。” 周清清:“……” 不是,他非得在书房斗地主吗? 听到声音,虞清珩抬起头对她笑,“欢乐豆输光了,被你妈妈赶出来了,她嫌弃我烦。” 你天天在她耳边斗地主搁谁谁不烦? 周清清走过去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,语重心长地和她爸爸说,“爸,我不得不提醒您一句,您喜欢斗地主,但是妈妈——” “喜欢打麻将,两个爱好不同的人是没有什么共同话题的!” 这话虞清珩就不爱听了,还装起来了,“胡说八道,我和你妈妈共同话题多了去了,那是我不爱搭理她。我跟你说,就是你妈妈现在过来求我,对我说好话,我都不带回她一句的!” 周清清:“所以你就硬气的卷铺盖离卧室出走了?” “……哄堂大孝了家人们,” 虞清珩恼羞成怒,“打人不打脸,看破不说破,看看,这就是我从小细心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