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的不说,就说贾张氏。
她每个月吃那么多止痛片哪来的。
还不是贾家买通了医生开了假证明才能把药开来。
不然就贾张氏一个普通人,哪能天天那么磕管制药物啊。
住户们的反应被刚刚走出家门的郝仁尽收眼底。
他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:“易中海这老东西。”
“屎盆子已经扣在头上了还想摘下来冲洗干净?”
“呵呵,你踏马再怎么冲洗,这头发还是会有臭味的!”
说罢,郝仁冷冷一笑,上班去了。
而事实是,还没等易中海把医院的检查结果亮出来,他这一光辉事迹已经开始在轧钢厂疯传了。
因为这个院子是轧钢厂的家属院子,在轧钢厂上班的人很多。
大家今天一到岗,就迫不及待地跟周围的同事分享着昨天在院子里发生的一切。
于是乎,各个车间、各个办公室,都在讨论着这件事。
锻工车间,作为这次事件当中掌握第一手资料的人,刘海中非常鸡贼地将那本病历本带到了厂里,给身边的同事看。
“看到了吧?都看到了吧?”
“四九城仁爱医院二十多年前的病历本啊!”
“上面写的是清清楚楚,易中海他是赖也赖不掉啊!”
“啧啧,易中海真是可怜啊!”
“二十多年前的时候,他还是个壮小伙呢!”
“怎么就有这毛病呢?真是令人惋惜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