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，仅存的一丝神智也被磨灭。
经过秘法的祭炼后，他便会成为阴煞战将，能硬刚真元境一重。
“公子，情况如何了？”
冯幼萱见莫觉已经僵硬，眼神变得毫无感情，仿佛死人，也不再反抗，心中甚是好奇，便问了一下。
李涯将引魂铃收入储物袋，道：“已经彻底控制了莫觉，此人的神智已经被磨灭，待我研究出祭炼的秘法，便可将之炼成阴煞战将了。”
阴煞战将也分层次。
等他用秘法祭炼好莫觉，便会成为最低一级的阴煞战将，肉身力量比拟真元境一重，但没有法力，仅能催动少部分阴煞之力，而且没有灵智，就像是一个傀儡，故而只能硬刚真元境。
想击败真元境，就不可能了。
除非能打造出更强的阴煞战将。
“公子真是学究天人，连这种秘法都会。”冯幼萱适当地拍了个马屁。
李涯淡淡一笑。
现在不会。
明天卜卦一下就会了。
“得了，回妖魔祭坛那里。”李涯打了一个响指，原本躺在地上的莫觉诡异的站了起来，双眼无神，两条长臂自然下垂，静静地站着。
嗖！
随着李涯和冯幼萱离去，莫觉自动跟在身后，仿佛一个跟屁虫傀儡。
神秘天坑。
李涯让莫觉藏身于天坑的那个狭窄山洞里，自己则是和冯幼萱在天坑中心的圆顶大殿里休息。
这一整个白天，李涯都在研究神识玉简里的画符之术。
冯幼萱在服用妖魔血煞丹。
如今的库存丹药不少，全部炼化，足够她突破炼气九重巅峰。
……
黄昏时分。
碧落书院大殿。
大长老司空超、二长老、三长老等数位长老齐聚一堂，却始终等不到本应该在今日回到碧落书院的五长老。
“奇怪，五长老怎么还没回来？”
“昨日他就用黑鹰传讯，表示最迟今日早上就该回到，如今过去了这么久，难道是出了什么问题？”
几个长老都很不解。
“不会真的出事了吧？”司空超目光威严，第一时间想到李涯，内心的魔鬼作祟，下意识说道：“难道，是李涯在半途截杀了五长老？”
众长老都是一怔。
前几日，他们已经听说司空超暗中派人在坊市散播假消息，声称是李涯灭掉了莫家堡，结果，最后证实是妖魔干的，和李涯没有半点关系。
如今，大长老又要栽赃了？
他们可都知道司空超和李涯向来不对付，但是，如今可是事关书院五长老的大事，就不能理智一点吗？
“我认为，应该再等一等，倘若五长老明日还未归来，依我看，他多半是真的遭遇了不测。”
二长老如是说道。
他已经打开十一条经络，乃是炼气九重的存在，只比司空超弱一些，德高望重，立即得到其他长老的支持。
“哼，那就再等等。”
司空超表面同意，内心则是暗骂二长老这个老毕登，总是喜欢和他这个大长老对着干，简直是岂有此理！
“各位长老，有情况！”
楚教习推门而入，将一只稍显疲倦的黑鹰放在桌上。
众人纷纷看向黑鹰的爪子。
那里抓着几枚染血的身份令牌。
“我按照几位长老的指示，将负责传讯的黑鹰放出去，它在外面兜兜转转了半日之后，将五长老和其他几位教习的身份令牌取了回来。”
楚教习战战兢兢地说。
众长老色变。
碧落书院成员的身份令牌向来是不离身的，如今，黑鹰将五长老和其他几个随行教习的身份令牌取回，便说明他们几个肯定是遭遇了不测。
“杀我们碧落书院长老，大胆！”
司空超憋了一肚子火，正烦恼无处发泄，于是一巴掌拍在扶手上。
“去现场看看。”二长老提议，看向楚教习，“让黑鹰带路。”
碧落书院之中，类似用于传讯的黑鹰数量极少，不过四五只，每一只都是书院之主驯化出来的，实力不亚于淬体巅峰妖魔，能认得所有长老和教习。
当然，也能认路。
楚教习看向司空超。
她终究是他的人，虽然二长老已经下令，但她还得等司空超的命令。
“马上让黑鹰带路，去发现身份令牌的地方看看。”司空超下令。
一个多时辰的赶路后。
司空超、二长老、三长老、四长老及十多位教习来到一片废墟，看到大战后的景象，也在此地看到了属于五长老和其他几位教习的物品。
现场没有尸体。
各种东西散落一地。
血泊中，他们看到了一面染血的破碎龟甲，正是五长老的护身法器。
“死了……五长老真的死了！”
“立即清理现场。”
“而后，我要见院主！”
司空超一脸阴沉的说道。
……
碧落书院，地下密室。
司空超将五长老的遗物放在一座紧闭的石门前，跪在地上，道：“启禀院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