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好配合。如果心不诚,亲戚也终归只是亲戚,你说呢?”
薄庭睨向了傅寒声。
他眼底带着几分锋芒,可是对上傅寒声薄淡的眼神,他有奈何他不得。
眼前的男人毕竟不是商禹修那样的,可以仍由他拿捏。
“在薄家,我给她的关注不够,她受了些委屈,憋出了病。”说的很简单,但是一个好好的人为什么会得病,其中,只怕不只是委屈憋的这么简单。
傅寒声目光幽怨,声音平常:“是么,那现在怎么又愿意给她治了?”
他在国外,收到的可不止一条邀请。
打火机一下子亮了。
傅寒声伸手,把薄庭嘴边的烟掐灭:“傅家的孩子矜贵。”
烟这种东西,是不能让孩子闻的。
薄庭身处高位,已经很久没有人敢这么对他了。
他轻轻嗤笑:“因为现在,我们想要好好经营这段婚姻。人总有年轻的时候,你孤家寡人一个,是不会懂的。”
傅寒声的目光暗了下来:“哦?她还愿意跟你重头再来?”
像是被挑衅了一样。
男人,也是最好面子的。
薄庭淡淡一笑:“人跟人的感情很难说,况且她跟我孩子都有了。女儿现在的病,还需要我们再要一个孩子,才能治愈。我同她,这辈子是难分开了。”
“当然就要给她治好,我不希望我的太太,早死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