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仿佛有了决断。“你去尚书府找五姨娘。”
谢笙蝶惊讶地瞪大眼睛：“你是说文馨？就是那位迷倒尚书府大人的五姨娘？”
张远不屑地咳嗽：“呸！柳苍那老东西是好官？他配吗？如果不是为了给你一个身份，我才不会让你认贼作父。”
谢笙蝶无奈摇头，满脸尴尬：“好父亲，你对爹怎么了？”
张远听到谢笙蝶自然地称呼柳苍为爹，正要发火。
谢笙蝶眼珠一转，赶紧解释：“我是说好父亲，我的爹爹！那个柳苍怎么惹你了？”
张远满意点头：“柳苍这人摇摆不定，年轻时还有些立场，知道为百姓着想，这几年越来越没立场，我也不知道他站在哪一边，只知道他两头不讨好。”
谢笙蝶更加尴尬，不知如何是好：“爹，我去尚书府，帮你盯着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