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怎么会有这么多莫名暴动的雄虫?雌虫、次级虫母注定无法维系虫族岌岌可危的社会,到现在,只有抛弃过往的一切,抛弃那个恒久滞留在心中的名为母亲的影子,虫族才会有一线危机。
此刻的暴动不过是开始,在不断的反对浪潮中,教会总该明白,他们现在所作的一切,不过是钻进绝路后一次次撞南墙。
“进去吧,”尤里安轻轻说。
维亚看了一眼终端,林斐还在路上,大概只能等他从安抚室出来后才能见到了。维亚点点头,对尤里安说:“靠你了。”
在场的嘉宾不是没有敏锐政治嗅觉的虫族,自然清楚,进入安抚室安抚这些正常健康的雄虫不过是幌子,他们雌虫——或者说,早被内定为次级虫母的尤里安,他需要做的是尽全力让所有观看节目的、佩戴终端的虫族感受到次级虫母的伟力。
此时此刻,观看节目的不止是懵懂无知的普通观众,还有躁动的各界领袖,有对教会虎视眈眈的游行示威的雄虫们,有组织一切游行活动的幕后之手,甚至还有一直作为教会同盟的政府,他们都想看看教会到底能展现什么样的实力。
尤里安必须做到,让所有这些人对次级虫母以及次级虫母背后的教会,重新俯首称臣——当然,如果说还有第二件事必须要完成的话,这次安抚也是一次对雄虫的测验,是雄虫背后家族所占势力的初次洗牌,是王夫的选拔。尤里安可以轻松安抚所有雄虫,可是到底哪一只雄虫安抚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