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话多被嫌弃了,轻轻打了打自己的嘴巴,没再说话。
实际上。
上次送小贝壳去医院,见到韩承泽的时候。
陆衍沉就认出他来了。
京市的势力,这几年和港城的港商来往颇多。
他也不例外。
两年前,他代替谢老爷子去港城出席慈善晚宴,和已经鲜少出门的韩建邦,有过一面之缘,当时他带了长孙和幼子。
那位长孙是他财团的接班人。
这个幼子就是韩承泽。
陆欣瑶的麻药没过。
小脸苍白的昏睡着。
陆衍沉到的时候,就看到许留夏正温柔的帮陆欣瑶擦脸。
脚步停在门外。
他知道,自己进去了,面对的还是一个冷若冰霜,据他千里之外的许留夏。
陆衍沉静静地看着。
他身体很好,过去三年生病的次数屈指可数。
但每一次,都是许留夏在他身边照顾。
印象最深的,是两年前的深冬。
那是他工作最拼的时候,为了拿下一个至关重要的合同,他半个月里飞了7个国家,回来就病倒了。
医生说他感染了海外正在大流行的流感病毒。
吃药输液都没用。
许留夏没日没夜的守着他。
他随时要喝水,都能喝到温热的水,饿了随时都有软烂的鱼粥可以吃。
可现在。
她连看他一眼都不想。
陆衍沉深深蹙眉。
老陈问他:“少爷,不进去吗?”
“叫照顾陆欣瑶的佣人过来。”陆衍沉语气一如既往的冷,“她醒了告诉她我来过了,医院这边也叮嘱过,叫她安心养伤。”
“明白。”
陆衍沉再看了一眼病房里。
转身离开。
进了电梯。
陆衍沉闻到电梯里,熟悉的香水味。
珍妮用的就是这款。
这一天,先和许留夏吵架,之后又忙并购案,她都忘了许留夏把珍妮打了。
可……
珍妮怎么会和许留夏遇上?
他面沉如水,打了一通电话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