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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这几年,他们没有任何交集。
如今她除了求助程莨,没有第二个人选了。
程莨的眉头皱的更深,以苏鸢的性子,她怎会在他面前示弱?
“到底出了何事?顾知权他欺负你?”程莨询问道。
若是顾知权真的欺负苏鸢,苏家不敢替苏鸢出头,他可以替苏鸢讨回公道。
苏鸢摇摇头,又点了点头,她擦了擦泪水,凄凄惨惨道,“何止是欺负?顾知权那个道貌岸然的狗东西,迟早有一日,我要取他狗命!
兄长,这府上的顾桓并非我的儿子,我的儿子刚出生就被他们扔到山上喂狼!幸亏那孩子命不该绝,被人所救,可如今……
兄长,我今日请你过来,便是求你出手相救,救救那个可怜的孩子。”
闻言,程莨大为震惊,还有这等荒唐事?
顾知权为何要加害自己的儿子?
“虎毒不食子,顾知权他……你想让我怎么救人?”程莨直接说正事。
苏鸢把孩子所在的地方告诉程莨,“那孩子叫狗蛋,如今七岁,兄长救下他之后,可否让他在国公府住一段日子?此时此刻,并不是他回归侯府的最佳时机。”
等她扫清障碍,再把孩子接回来,让孩子名正言顺地承袭镇南侯之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