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登岭正调整输液流速,不正经道:“说好了啊,梁啸川要想把我脑袋削下来当球踢,你得保我。”
月栖意点点头说好,成登岭坐下给自己倒水喝,又道:“这俩月你真给我发工资?其实梁老板出手大方,这几年薪酬已经远远超出我的心理标准,你不给倒也成。”
月栖意不晓得该给他开多少,询问道:“《冷画屏》的税后片酬给你可以吗?大概是……”
“噗——”
听见那数字,成登岭险些被水呛死,震声道:“你们有钱人都喜欢漫天撒钱?”
月栖意解释道:“以前最多只有这个的一半,但这次投资方和梁啸川有关,他投太多了。”
成登岭诚实道:“你片酬是自己上山下海拍戏赚的,我哪能要,而且梁啸川要知道了,下一秒就会把我剁碎喂狗。”
月栖意不语片刻,问道:“成医生,你也会有一样的想法吗,要为初恋守身如玉、和初恋分开了就不能再继续生活?”
成登岭不假思索道:“当然,现在已经是男德的时代了,虽然我现在还没老婆,但我肯定一心一意等我老婆。”
他扬扬下巴道:“不信你问段总。”
段平尧肯定,凝视着他道:“我要是对谁动心,那就会一辈子喜欢他、爱他、等他。”
成登岭捂了捂腮帮子。
酸得他牙疼。
然而小猫趴在小岛上,压根接收不到段平尧这种话里有话的含蓄信号,点点头道:“哦。”
段平尧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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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月栖意接到了月闻江的电话。
月闻江急得一宿没睡,竹筒倒豆子一样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