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，光明灵巫也不好过，倒退数步，眼中惊骇无比。
“这……”
“这不可能，一切都是假象。”
徐夜强忍心中惊悸，喃喃道。
那黑渊中竟然是一张脸！
一张大到难以想象的脸。
熟悉中又夹杂着陌生，那竟然是他的脸。
并且还对他诡异一笑。
他和光明灵巫对视一眼，从她眼中的神色看出了一些端倪，“你看到了自己？”
见光明灵巫点头，徐夜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。
那种惊悸感至少去了一大半。
“看样子这只是我们内心的幻象。”
“幻象？为什么不是你们的另一面呢？”
那张脸嘴巴开合，幽幽的声音响起。
“何必装神弄鬼，阁下的来历我们又不是不知。”徐夜恢复了镇定。
“你成长的速度超乎我的想象，不得不说天道最终下了一步好棋。”那声音自顾自道。
徐夜呵呵一笑，“我们既然来到了这里，想必你有些急了吧。接下来我会盯着你，你出不来的。”
那张脸表情丝毫未变。
“我要出来时你挡不住的，更不至于着急。
我都不知道存在多久了，时间对我来说是最无用的东西。
你们无法阻止我，更无法杀死我，这个世界无时不刻都在产生负面情绪，最终都会宣泄出来，到那时，你们面对的只有绝望。
趁还有时间努力提升吧，不然也太过无趣了一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