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烤漆表盒上的品牌名称,自从跟着严敬存,他也见识了不少好东西,江诗丹顿的手表严敬存衣帽间就有几块。
“不行,伯母,这太贵重了。”
曾慧慧打开表盒,拿出手表戴在闵乔的手腕上,握着闵乔的手。
“孩子,上次的事情是伯母误会你了,人啊,老糊涂老糊涂,老了头脑就容易犯糊涂,伯母向你道歉。”
闵乔手足无措,嘴打了个结巴。“没事的,伯母,我能理解。”
曾慧慧是个好妈妈,当日所有人中他最能理解曾慧慧,理解曾慧慧爱女心切的心情,宝韵出事了,医生说宝韵可能永远醒不过来,变成一个植物人,旁人听着都无法接受,何况是一个母亲。他没有怪过曾慧慧的想法,他当时只觉得一个绝望无助的母亲很可怜。
魏思达,严丛达,严铄伦,谁都有责任,谁都可能从宝韵的意外中获得好处,唯独曾慧慧不会,她也是受害者。
曾慧慧眼底发酸,一时压制不住情感,落下泪来。
“妈。”严宝韵给母亲擦着眼泪,说到底母亲都是因为心疼她,遇事方见人心,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任何人比妈妈更爱她。
严敬存和闵乔对视一眼,他不能替闵乔做决定,没人吃过闵乔的苦,没人能替他原谅。
闵乔转过头安慰。“伯母,我接受你的道歉,我能理解。”
曾慧慧拍拍他的手背,眼眶依旧泛着红。“好孩子,好孩子。”
“但是伯母,这个礼物我不能收。”
“好孩子,收着吧,宝韵说你明年二十岁了,是个好岁数,当做伯母给你的一点心意。”
“收着吧。”
严敬存做主让闵乔收下来,以后都是一家人了。
闵乔拿着礼物有些心虚,曾伯母当他是严敬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