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坐在主位颇为得意的严丛达,他还以为几个儿子包括侄子会为了下一任严家家主之位拼命讨好他,最后竞争成功的能到他面前邀功请赏,一把年纪太天真了,能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,可不需要求着他退位让贤。
他见过几次严敬存,眼神凛冽像刀子能杀人,能杀魏思达,能杀他,也能...弑父。
严敬存回国,是上下两代所有恩怨清算的开始。
至于他,会站在哪边,又能站在哪边……
宋谨轻轻敲着表盘数时间,结束之后他去洗手间洗把脸换了副表情,他今晚要和他的傅医生去约会。
想起傅佑麒,宋谨渐渐有了笑意。
他和傅佑麒在一起了,是他主动的,或者说是他勾引的。
傅佑麒同情他,他就利用傅佑麒对他的同情,先是喝多了叫傅医生来接他回家,趴在傅医生背上让他背着他,后来慢慢让傅医生放松警惕,叫傅医生陪他一起喝酒,喝多了往傅医生身上蹭。
他趁着醉酒主动勾引傅佑麒,第一次故意出了血,傅佑麒还以为自己酒后乱性对不起他。善良的傅医生就这么被他骗到了手。
宋谨在自己的锁骨与腰间涂上味道幽微的香水,母亲狐媚的功夫他没遗传个十足十,也有九成九。
怪都怪傅医生太好太温柔,救了他,让他想占有,他用点小手段以身相许不算卑鄙吧?
“想什么呢?”傅佑麒问他。
“想我今晚和你在一起应该不会失眠了。”
宋谨自暴自弃了很多年,可傅佑麒坚持要救他,带他做心理治疗,他听着心理医生讲那些假大空的心灵鸡汤都想笑,问题不解决,他的病永远好不了。
但经过治疗,现在他和严丛达说完话,严丛达拍他的肩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