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洋鬼子的锐气。”
“呃”
张尚武微微一愣,疑惑道:“老首长,这毕竟是两国的民间交流,弄得太难看了不好吧?”
“有什么不好?”
白发老者把眼一瞪,没好气道:“朋友来了有好酒,强盗来了有猎枪。
恶客上门,还有什么好客气的?再说了,咱们官方不方便出手,这不是有那个家伙在吗?”
听到这,张尚武这才恍然大悟。
不过,他还是犹豫道:“老首长,这种事,他会感兴趣嘛?
“放心吧,绝对感兴趣,你把这份文件送到他手上,剩下的他会看着办的!”
白发老者哈哈笑道:“那家伙别的不说,家国情怀绝对顶呱呱!
而且,他是个从不吃亏的主,鬼点子多,能力又强。
以前在北疆戈壁,打仗的时候,北熊国的边军被他杀的屁滚尿流,不打仗的时候,北熊国的边民,也被他整的哭爹喊娘。
内部矛盾,他或许会束手束脚,但这种外部矛盾,这家伙下起狠手来,够东洋鬼子喝一壶的了!”
“好的!”
“老首长,我让司机先送您回去,我这就去把您交代的事情安排好!”
说完,张尚武拿着文件重新下车了。
道观内的厢房中。
务虚道长瘫坐在蒲团上,脸色苍白如纸,神情满是颓丧。
虽然手臂和身上的伤势都已经止血,可看着依然十分凄惨。
此时,林天整靠坐在一张太师椅上,饶有兴致的环顾四周。
很快,一名小道童战战兢兢端着一杯茶走了进来。
“正宗的西湖明前毛尖,您尝尝!”
务虚道长干笑了一声,轻声招呼道。
“呵呵!”
林天瞟了一眼放在桌上的茶杯,眼中浮现一丝戏谑之色。
泡的茶叶,是正宗西湖明前毛尖。
茶杯,是北宋汝窑天青釉。
太师椅,是梨花木的。
茶桌是明代的大红酸枝茶桌。
墙上挂的画,是黄公望的《丹崖玉树图》
脚下的地砖,黑里透着金光,竟然跟紫禁城金砖是同款,也不知道这老牛鼻子哪里弄来的。
这随便一样,都价值不菲。
这间看似普通的厢房,却高端大气上档次,低调奢华有内涵。
看样子,务虚道长这个外门长老,是个肥缺,而且过的相当滋润。
见林天不吭声,茶水更是碰都不碰,务虚道长心中凄然,连大气都不敢喘。
本来,他还觉得自己身为白云观的外门长老,就算眼前这位是镇北王,也会有所顾忌,不敢痛下杀手。
可当看到姬长安人头落地的那一刻,他彻底慌了神。
什么白云观老神仙。
什么军部的高层。
林天照杀不误。
这让务虚道长心肝都在颤抖。
他就纳闷了,自己什么时候跟这位凶名赫赫的镇北王扯上关系了。
现在回想一下,刚才还是太冲动了。
本以为这家伙挂印而去,脱离了北疆军,应该没什么影响力。
却没成想,北疆军上下,依然唯他马首是瞻。
而这家伙的个人实力,更是强的离谱。
失算了。
早知道这样,一开始就该认怂的。
也省了这顿皮肉之苦。
现在,他最关心的问题是,这位镇北王,到底有何贵干啊!
犹豫了半天,务虚道长才壮着胆子问道:“林帅,您有什么吩咐,尽管说!”
林天这才转头看了他一眼,正色道:“这西湖明前毛尖,你这还有多少?”
“啊?”
务虚道长面容微僵,一脸错愕的神色。
一时间,他的脑袋有点短路。
好好的,林天怎么突然关心起茶叶来了?
眼前这位,到底要搞什么名堂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