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自然是还了的。”
但还的是什么，本殿才不管那么多。
矜九司转身回了昭阳殿，拿出瓷瓶里面的药丸细细查看起来。
“这解药，药效如何？”矜九司用拇指和食指捏了捏药丸，轻声问道。
空空回答：[回主人，这解药还缺一味最重要的药引，虽可以压制疫病，但治标不治本。不出半年，必定复发。]
听到这些话，矜九司由衷地笑了出来，“本殿说过，天命不可违。”
等南离和西姜的使臣以为自己身体大好，归国后，病情发作，那么南离和西姜，可就是自食恶果了。
哪怕没有她换的那瓶药，那些人也活不长。
更何况，还是妄图合谋颠覆东华国江山的人。
“还差什么药引？”
空空答道：[山苍果。]
“山苍果？在何处可寻？”
空空：[主人，凤凰山的藏龙谷。]
“可是本殿这个身份自小便一直生活的凤凰山？”
空空：[是的，主人。]
“这样啊......”
矜九司抬头看了看窗外，一脸的神秘莫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