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,第一次犯的时候,咱们还说静观其变,却一直没能抓到什么。”
“第二次更不用说,完全莫名其名,还有刚刚……”
她忽然停顿下来,看向李妈妈,“前两次都有二姑娘在,勉强能牵扯到她身上,但这一次……她可不在呀!”
李妈妈将话接了过来,“倒是如意,老奴觉得她很奇怪。”
“确实,”王氏仔细回想了片刻,吩咐道,“那你就暗地里查一查她吧。”
——
纪芜再醒来时,夜色已深。
两人荒唐了大半日,属实是都榨干了。
最后一次时,她连手指都不想再动,幸亏谢铮体力好,竟还能抱着她一起去沐浴清洗。
之后,她就都不记得了。
这会儿醒来,身上犹如被什么碾过一般,酸疼得厉害。
可肚子里空落落的,不断叫嚣着,她只好撑着胳膊,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就在此时,谢铮走进来,瞧见她醒了,便上前将她抱起,去外室用膳。
与白日里那顿饭一样,纪芜是坐在他怀里吃的。
一边吃着,一边状似不经意地问道——
“眼看着就到腊月了,陛下还会交给你许多公务吗?你能在这里陪我几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