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常柏说完,立刻去车队里给纪芜找药。
意识到自己可能是戏过了,她苦着一张脸,转头就瞧见了不远处的谢铮。
显然,刚才的一幕全被他给看见了。
自己会如此,都是拜他所赐,纪芜快步上前,“都……”
一开口,吓了她自己一跳,声音嘶哑得厉害,要不是确定自己肯定没得风寒,她都要被这声音给骗了。
看来是昨晚叫得太久又太多,加上今日睡了一整天,就早上喝了点水,所以才会如此。
谢铮站在一旁,他确实看到了刚才的一切。
如今瞧着自己面前的人神情变换,越发灵动,更加确定现在看到的小庶女,才是更加真实的她。
看来,从前都被她给骗了。
“自己涂吧。”随手扔给她一个精巧的白瓷瓶,谢铮转身离开。
纪芜下意识接过,不明所以地将瓷瓶打开,凑到鼻尖轻嗅。
淡淡香气萦绕,她忽然知晓是干什么的了,一时间,俏脸爆红。
晚间,依旧是在林中露宿,好在经过昨晚,今晚无事发生。
纪芜与谢铮同在一个营帐,白天睡得多了,晚上难免辗转反侧。
她正翻来覆去地“烙饼”,就听到身旁清冷的声音传来——
“快睡吧,郾城那边传来了新消息,明早咱们便会更换工具,会骑马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