餐桌上听到霍云清一番话，无比震惊到目瞪口呆。
“云清，你怎么变得如此冷漠？和父亲也要谈利益吗？”大哥皱眉，语气里满是教训。
霍云清冷笑。
她把目光移到女主人身上。
霍风第一次婚姻选择了真爱，和这位平民结婚，生下他最爱的儿子。
可霍风哪甘于平凡。
他为了仕途，和真爱离婚，靠着后面的4次婚姻，4个女人平步青云。
最后又把心爱的女人迎回来。
圆满，太圆满了。
只是这个过程中诞生的3个孩子，都成了炮灰。
“你算了什么东西，敢教训我？”霍云清直视大哥的眼睛。
她转头对着霍风说：“把你现在的位子给我。”
这句话出来后，霍风旁边的大哥神情一下子紧绷。
那原本是霍风留给他的。
“不可能！”霍风拍一下桌子，大声说。
霍云清不打算再受折磨，站起来，拍一把白潭的肩膀，“走了。”
她把白潭送回医院，继续让保镖看着。
自己回到公寓。
刚躺下接到霍雪绒的消息。
霍雪绒：【把辐射药治愈药发明者的光环让给霍风。】
霍云清：【霍风允诺了你什么好处？】
霍雪绒：【不该打听的不要打听。我给你已经够多了。】
霍云清一把摔碎通讯器。
闭上眼睛，回想凤凌干掉张培良的样子。
慢慢睁开眼，刚才的憔悴荡然无存，换上一种豁然开朗的喜悦。
她给凤凌发消息。
霍云清：【有人抢治愈药，明天晚上和我一起去干掉他。】
凤凌：【好。】
……
凤凌接到这条消息，一夜没有睡。
有人抢东西的速度比自己预想的要快。
她连夜带着小鬼头们，三车传单，跑回了关内。
在深夜里洒满大街小巷，从门缝，窗户缝塞进去。
第二天的清晨到来。
人们从睡梦中苏醒过来。
有人一推门就发现散落一地的传单，大骂一声：“谁这么缺德，朝我家门口扔废纸！”
有人看到窗户缝的传单，好奇拿起来嘟囔出上面的字：“特大好消息，凤凌女士带来辐射病特效药，100克仅售79万。
订购网址……”
“什么乱七八糟的。”传单被扔进了垃圾桶。
有人出门赶地铁，乘坐扶下去，发现滚动的广告全是辐射病特效药，还有那个看起来营养不良的女孩照片。
有人漫步在大街上，被冲来的狗狗挡住路，实在不耐烦要踢过去，却发现是条3d广告。
一个营养不良的女孩说：“凤凌女士带来辐射病特效药。”
凤凌躺在出租屋里，刷着社交软件。
看到一刻不停的弹出小广告，心里满意翘起嘴角。
这5000万营销费花的不亏。
不过过不了多久，她的厂子就要面临停产。
那帮强盗肯定会通过药监局来找她麻烦。
还好关外不受管束，她也通过钱大王把上层打点好了。
在关外建了一个备份。
加上封锁圈里的产量，能应付一阵子。
谁都别想和她抢发明人。
忽然一阵剧烈的咳嗽，让凤凌不得不坐起来。
她捂着嘴，感觉有什么东西从食道里出来。
摊开手，发现了几小块红色肉沫。
她瞪着眼睛，惊恐到了极点。
这是辐射病发病前兆。
吐出来的肉沫是内脏的碎片。
“还是逃不过命运吗？连特效药都救不了我！”
凤凌一下子瘫软下去，手里的肉沫擦在了胸口。
她看着天花板，天花板变成了荧幕，播放起原身临死前的回忆。
一个全身溃烂的女人躺在医院。
身上插着各种管子。
“凤议员怎么这么倒霉，救了所有人，救不了自己。”
“可能死在她手下的人太多，被反噬了。”
“嘘，不要瞎说。”
“我没瞎说，封锁圈里的水母湖全是尸体。”
病床上的人听到后，身体颤抖，拼了全身力气按响呼叫铃。
医生护士匆匆过来。
“给我注射止痛剂。”
“不够，再来一支。”
医生颤颤巍巍给这个平城伟人注射药物。
她在一众惊讶的眼神中站起来。
下楼。
支走所有警卫，独自一人深夜打车。
原身在车子里往外，皎洁的月亮高挂天空，洒下干净纯洁的银光。
她觉得这亮光就如她的湮灭计划一样美好。
到了熟悉的城墙，熟悉的缺口处。
她歪头。
好像也没那么熟悉了。
她已经八年没回来这里。
她迈腿进去，没走两步，脚底的草溢出水渍。
继续向前，湖水淹没她的小腿，再是大腿，最后到腰部。
溃烂的皮肤在冰冷的水里，犹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