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已经倒戈霍家,这是没办法的事。”白珍的大哥白强说。
亚伦心直口快说:“是你把给叶家的东西吞了,叶家才倒戈的!你把东西还给我们!”
白强用鄙夷地眼神瞧亚伦,他从把他放在眼里,认为亚伦是从垃圾堆里爬出来的上不得台面的东西。
亚伦被白强无视,胸口的火冲到脑仁上。
“白强,你他妈就是祸害。几十年吸我们夫妇的血,还不够,居然连我们的救命筹码也想贪!你就是个畜生!!”
他边说边给了白强一拳。
看到父亲被打,白强的儿子抡起胳膊要反击,却反被眼疾手快的白天池阻止。
白天池一脚踢到白强腿上,让他跪下,给亚伦行了个大礼。
“你再对我父亲动手试试!”他大吼。
从小他就知道白家没有人看得起父亲,所以在他10岁后,能动起手后,没让父亲再被打压过一次。
白强父子看情况,直接逃离。
白天池转头对母亲,带着怨气问:“妈,还要继续包庇大舅吗?”
白珍抱着水杯,眼神空洞看着地面,一言不发。
白天池感到疲惫,撒手跑回卧室。
他不明白,母亲明明是利益至上的人,可为什么又不全是利益至上。
对所谓的‘下层人’毫不顾忌,可对白家人又宽容大度的可怕,达到助纣为虐的地步。
白天池一想到父母的双标。
那股控制不住的恶心感,再次涌上心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