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学弟，还是好好学习吧。”
凤凌起身，胸腔一阵闷痛，赶紧用手撑在桌子上。
连清池一把扶住她。
凤凌有种感觉他知道自己受伤。
是不是他就是那个好心人？
可转头一想，没时间了纠结这些。她要去会面顾帆，把钱搞到。
“放开我。”凤凌甩掉连清池的手。
已经确认自己病毒含量很低，不具有传染性，她放心没有做防护措施出门。
连清池看着她人消失在门口。
身后是同学们的偷笑。
他不觉得羞耻，坦然大方回到座位上。
发现桌上的手机，叮叮叮响个不停。
一个陌生号码，发来一大堆电子文件。
【看完这些资料，一周后去城南柳絮巷子897号领取任务，报酬1万。】
……
大学餐厅。
凤凌和顾帆坐在一张餐桌，在拥挤嘈杂环境中用餐。
“难为少爷陪我受穷学生的罪。”
顾帆微微一笑，他本来安排的是豪华餐厅，结果这女人说没时间。
“我也上过大学。好怀念啊！”
“哦。”凤凌敷衍。
顾帆发现眼前的女人一点都不装了。
以前装的很贪恋纸醉金迷的生活。
尽管表演的很到位，可他一眼就知道她真正想要的是大航海，而不是宫廷贵女。
“你的计划说来听听。”凤凌快速吃餐盘里的东西。
顾帆没动一筷子，餐盘上陈年的包浆，咽不下去。
“我想让我祖母消失。”
凤凌没有停下吃饭的筷子，冷淡地说：“我当帮凶？”
顾帆点头。
“明白，怎么帮？”
“后面告诉你。”
凤凌皱眉，想骂能不能搞快点！
“先给我定金。”她手心向上伸向顾帆讨钱。
顾帆嘴角抽抽，“就这么答应，不怕让我做伤天害理的事吗？”
“你不会。”
顾帆一噎，被一个没见几次面的人相信，很是惊讶。
凤凌把手收回来，“五千万，一周内到账。”
她用手背擦一把嘴，端起餐盘，走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