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席过半的时候,楚儿回到席间,走到郝夫人跟前,附耳道,“夫人,事情进展顺利。”
“回去重重有赏。”邱夫人整理一番头发,趁机将耳坠取下,塞进腰间,借口说道,“哎呦我的翡翠耳坠不见了,楚儿赶紧四处去找找。”她脸上带着焦急之色,心中却得意地想着,这次一定要让秦青身败名裂。
“夫人,您方才去了趟花园,有个家丁模样的男子突然冒出来,撞了您一下,莫不是他临时起了贪念,故意为之?”楚儿一脸人畜无害的表情。
“那耳坠可是上好的和田玉,价值不菲你可记得那人往哪去了?”邱夫人神情紧张,心疼死了。
“夫人,那家丁往郝府的客房方向去了。”楚儿很配合邱夫人,两人一唱一和。
邱夫人带着随行的丫鬟,引着众人来到郝府的客房里。一路上,她故作焦急之态,嘴里不停地说着,“这耳坠是稀罕物,一定要找到才行。”
“玉养人,这耳坠戴久了,都有感情了。”
“天杀的,这可是我的心头好。”
……
“夫人,就在这里。”
然而,当她满心欢喜地推开客房的门时,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。躺在床上的衣衫不整的竟然是自己的女儿和黄家公子。
邱夫人顿时愣住了,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,身体也开始颤抖起来。
楚儿眼疾手快,一个箭步上前,一把扶住邱夫人。
“这……这是怎么回事?”邱夫人惊恐地问道,声音中充满了颤抖,难以置信自己所看到的。
围观的人也都惊呆了,他们面面相觑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,七嘴八舌讨论起来。
“这?这不是邱家小姐吗?”
“哎呀,旁边的不是名声比屎还臭的黄家公子?”
“邱家小姐跟黄家公子什么时候好上的?”
“邱家小姐可是有隐疾?不然怎会看上如此龌蹉之人?”
“说不定,这邱小姐的裤头早就宽了,可不比黄花闺女。”
“看样子,鸦隐县又要有一桩喜事了。”
“呸呸呸,你们都给我闭嘴,漏嘴吐不出象牙,什么喜事,这喜事谁稀罕谁摊去。”邱夫人可听不得别人说自己半点不是,缓了缓神,怒吼道。
邱老爷听到动静赶了过来,看到这一幕,气得脸色发青,他的眼睛里燃烧着怒火,额头上的青筋暴起,大声呵斥道:“你这个混账东西,竟敢做出如此下流之事!来人把这臭流氓给我绑了。”
黄老爷不乐意了,“住手,姓邱的,你凭什么抓我儿子,常言道,一个巴掌拍不响,谁知道是不是你们教女无方,勾搭我儿子呢。”
“你胡说什么?谁教女无方,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。”邱夫人挽起袖子,双手叉腰,怒目圆睁地看着黄老爷。
她怎么也没想到,自己精心策划的阴谋竟然会落到自己女儿的头上,满腔的怒火正愁无处发泄呢。
“胡说?说你呢,上梁不正下梁歪。”黄夫人被邱夫人刺激到,心中的怒火更盛了,她想起了一些往事,忍不住开口说道:“哼,你别装清高,谁不知道你这个贱妇是怎么爬上这个位置的。本来邱家说亲的是你白家堂姐,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不知道使了什么狐媚术,爬到了邱老爷的床榻之上,替你白家堂姐出嫁。有其母必有其女,看看你现在这副高高在上的样子,还不是靠着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得来的。”
黄夫人早就看邱夫人不顺眼,正好借这机会将她的见面全拉下。
“你,你休不要胡言乱语,我与老爷是真心相爱,岂是你能随意污蔑的,你自己教子无方,还在这里乱咬人。”邱夫人气得脸色发白,怒视着黄夫人。“是她福薄,只配跟着种田的过苦日子,我可是旺夫命,这一切就该属于我。”
“你占的便宜你女儿这一躺全赔出去了。”黄夫人也不是善茬,不然也教不出黄公子这种泼皮无赖,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冷笑,眼神中充满了嘲讽。
“说到占便宜,我们邱家再怎么样也比你们黄家强。你们黄家才是真正的奸商,铺子里的买卖缺斤少两,坑害百姓。”邱老爷指着黄老爷的鼻子骂道。
“你说谁是奸商呢?你们邱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你们为人恶毒,坏事做尽,为了赚钱不择手段。”黄老爷也不甘示弱,反唇相讥。
“你们黄家才是坏事做尽,你们欺男霸女,生的小畜生到处霍霍别人家姑娘,事后花钱息事宁人。”邱夫人这下也豁出去了,势必要争个高低。
“你们邱家也好不到哪里去,你们心眼坏,见不得我儿子四处风流,有本事你也生个带把的,指不定连后院的母猪都不放过。”黄夫人也毫不留情地回击道。
邱夫人又想到了黄公子的恶行,她大声说道:“哼,你儿子呢,四处沾花惹草,连青楼里的妓子都不放过,这样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?”
黄夫人被戳到了痛处,但还是嘴硬道:“那也比你们家女儿强,谁知道她是不是自愿的,说不定早就对我儿子有意思了,我儿子去趟青楼找那些妓子睡一觉还要给钱,你女儿倒贴,还不如妓子。”
“你个老不死的娼妇,不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