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一拳朱欢就将这蜜獾给打飞两三丈远,那蜜獾摔在地上,动也不动,八成是死了。
朱欢随即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,恢复了原来的状态,朱欢在想去尝试感受那力量,自己的身体却再也没有了反应。
衣湘云没有了蜜獾的攻击,意识也逐渐恢复,朱欢上前查看他的伤势,好在他只有些皮外伤,只有脸上这一处抓伤较为严重。
“你没事吧!脸上还好吗?”朱欢关切的问道。
衣湘云道:“没事,就是脸上有点疼,回去敷点药就好了。”
朱欢道:“我们还是先回去吧,我总感觉不安全。”
“嗯!”
衣湘云刚才还被蜜獾攻击,此时还心有余悸。
朱欢捡起蜜獾便打算走。
“你干什么?”衣湘云有些不解。
朱欢道:“带回家吃啊,野兔抓不着,抓个这个回去吃也凑合,这得二十来斤吧!”
衣湘云道:“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?就带回家吃?”
朱欢道:“不知道啊!反正是动物,动物的肉都差不多!”
衣湘云道:“这叫蜜獾,可不能吃,它身上不干净,吃了会得病的。”
“那怎么办!野兔也没抓着啊!”
朱欢听了,赶忙扔下了手中的蜜獾。
衣湘云道:“还是先回去再说吧!野兔有的是,下回再来抓就是了。”
“好吧!”朱欢无奈回答道。
二人急急忙忙的往回走去,他们可不想在见到什么猛兽,一只蜜獾,二人便已不是对手。
“你刚才是怎么回事,一拳就把那只蜜獾打死了,我刚才虽然被它打的有点头昏,但还是感觉的到你刚才那一瞬间的不同。不过现在看来,又和平常无异了。”
衣湘云好奇的问道。
朱欢道:“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一着急,体内就有源源不断的力量涌来,不过现在又凭空消失,我怎么感应也没用。”
衣湘云道:“还有这档子事儿,以前有过这种情况吗?”
朱欢道:“以前倒是没有,这是头一回!我自己也纳闷呢!”
衣湘云道:“我能感觉的到你刚才的不同,想必你自己也感受到了吧!这绝对不是我们的错觉,而且若不是你刚才的那股神秘力量,我们两个小孩,又怎么打得过那蜜獾。”
朱欢道:“你说的没错,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衣湘云道:“这个我也不得而知,咱们还是回去问问大人吧!”
朱欢道:“好!”
衣湘云指着前方道:“你看前面就是我们的马匹了,咱们先骑马回家!”
朱欢有些不舍,毕竟没有抓着野兔,本来还想着带只野兔回去,给母亲一个惊喜的呢,这会子计划落空,难免会有些失落。
可一看向衣湘云,发现他脸上的伤口颇深,自己心中倒有些愧疚,毕竟他是因为回头救自己才会受伤。
然而这道伤口,在衣湘云脸上永远的留下了一道疤,尽管衣湘云多次强调不关朱欢的事,可朱欢对此却一直有着自责的心态。
本来应该完美无缺的人,却脸上生生多了一道疤出来,好在这道疤比较浅,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。
朱欢回忆着往事,这些事情好似历历在目,朱欢不禁感慨,如今时过境迁、沧海桑田,谁也不知道对方现在过得怎么样。
就好比曾经熟悉无比、亲密无间、无话不谈的人也会心生嫌隙,再也没有联系。
朱欢发觉自己有些想她了,心中下定主意,只要这边战事一结束,自己立马去南陵找她,不管她说什么,自己都不会离开了。
某些人又何尝不是一样,只是不知为何却弄得如何田地,现在回想起来,不禁后悔万分。
衢州城内,临时指挥所中,朱欢、冯鑫、毛剑焕将军和文焘将军分别位坐其中。
只见一名满身是伤、浑身是血的将领被五花大绑的跪在地上,显然是被用了重刑。
毛剑焕道:“世子!这叛徒留之无用,将其拖下去斩了吧!”
冯鑫道:“将军不可!刚才我答应过他,留他一命的。”
毛剑焕道:“对这种叛徒,讲什么信用!”
冯鑫道:“大丈夫言出必行,更何况我是军中主帅,岂能言而无信?”
“林海,世子待你不薄!为何要背叛世子,投靠那吴镇南?他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?”
毛剑焕愤怒的对着那名将领说道。
林海有气无力的说道:“因为我本来就是大将军的人,大将军待我恩重如山,救我性命,厚待我的老母,我奉他之命这才靠近世子身边。”
毛剑焕嘲讽道:“待你如此之好,你还出卖他?我看你真是一个反复无常,为私为己的小人。”
林海道:“识时务者为俊杰!世子既然保我不死,那我出卖一点信息也无妨,别人的死活与我何干。”
毛剑焕愤怒的攥了攥自己的拳头,他真有一刀将他剐了的冲动,可在世子面前,他始终不敢妄动,只得强忍下来,心中暗暗生气。
文焘将军道:“世子,依我看这种小人说出来的话,也不能完全相信。世子可根据名单挨个调查,看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