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他们醒了,紧张的紧紧护着自己的烟袋和烟包,几个人除了张二赖,都不满的漠然看着他。看出来,他们特别特别想抽烟。
我对老冯头窃窃私语一番。
老冯头无奈的叹口气,把烟袋递给我,我给了“鸡窝头”,“鸡窝头”受宠若惊的说谢谢!迫不及待的接过来,狠狠抽一口,我拿出手电筒,故意装着找东西,眼睛偷偷斜视着他。
诡异的是,和我们原来看到的一模一样,他一口口抽烟,可没有烟雾,动作机械诡异,我心里一惊,紧张看着他,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,心跳加快。
他正抽的来劲,旁边那个人虎视眈眈的看着他,有人终于忍不住把烟袋抢下来,猛猛抽一口,和他一样,没有烟雾,情景诡异。
接下来,几个人都轮番抽几口,就递给旁边的人,除了张二赖。
不大会,抽完了烟,几个人很是兴奋,终于和我们熟悉,打开了话匣子。
交谈中,我才知道,原来,他们六个人都是临县的村民,几个人家境都不好,迫于无奈,才做了矿工,这做矿工,用老一辈人说,就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,随时随地都有危险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