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二赖心里一颤,更加慌乱了,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,身子不听话的抖动着。
而几个人看到的是二赖身体僵硬了,一动不动了,精神恍惚,目光呆滞。
“二赖怎么不动了?”你到底能不能行啊,饭白吃了,一个尸体都拽不起来,就是个饭桶!”
“你别叭叭了,你们没看他衣服都湿了吗?”
“怎么回事呢?太诡异了。”
“他不会被脏东西上身了吧,毕竟咱们做的是大不敬的事情,损阴德,太缺德了。”
酒鬼和胖子看到的是此时的张二赖一动不动了,求助的看着默默看着这一切的老刘。
此时的老刘手臂微微颤动下,急步来到旁边,摘下一个柳树枝狠狠抽了一下张二赖。
张二赖一哆嗦,如梦方醒的懵懵看着老刘。“刘哥你打我干哈?这尸体有问题,太沉了,我一个人拽不起来啊!”张二赖哭着说。
“别着急,你再试试。”老刘鼓励他。
张二赖只好又运运气,接着拉女尸,由于用力过猛,他忽然吐出一口黑血,一头栽倒在地。
事情来的太突然了,几个人惊愕的张大嘴,还愣着干哈?快把他扶起来,老刘低吼道。
二人如梦方醒的赶紧一窝蜂过去,把张二赖脖子上那个绳子拿下来,把他起来,轻轻放在地上,轻声呼喊他,给他灌进去一些水,张二赖缓过来了,目光呆滞,目光惊恐的说:“有鬼,真的有鬼,我看到她……她笑了……笑了。”他反复叨咕这句话,在这个诡异的月夜里,让人听的浑身起鸡皮疙瘩起来了,酒鬼和胖子惶恐不安的看着他。
“二赖,别胡说八道了,哪来的鬼,你这是精神过度紧张,出现幻觉了。”老刘瞪着眼睛训斥他。
二赖不敢吱声了,老酒让他好好休息,冷着脸又派酒鬼去拽女尸起来,摘项链,脱外衣。
酒鬼吓得战战兢兢的,陪着笑脸,张张嘴,刚要说什么,“不要你跟我谈条件,赶紧去。”老刘命令他。
酒鬼只好把话咽下去了,不情愿的噘着嘴,心里骂着,一个臭伙夫,有啥牛的。只好过去,和张二赖一样骑在女尸身上,把绳子一头套在自己脖子上,又把另一头套在女尸脖子上,暗暗运气,充满信心的使劲拉,让他失望的是,和张二赖一样,女尸纹丝不动,他不敢相信的再次大吼一声,“起,”使劲力气,可女尸依然一动不动,他妈的,这真是邪了!这么这么沉,他大口大口喘气,冲手上吐口唾沫,搓搓手,再次使劲去拉,还是没有动。
“妈拉个巴子的!怎么回事?跟我较劲是吧,老子还不信了。”他深深吸一口气,再次去拉,又失败了,“我靠!真是服了,刘哥,这可不是我不玩活,真的拉不起来了,感觉十头牛也没有那么沉,他满脸大汗,无奈的看着老刘。
老刘表情凝重,来到跟前,对着女尸念念有词的,也不知道说的什么,声音很小,做完,让他再试试,酒鬼又试了试,依然不动,“咱们这么费劲干嘛,脱裤子放屁费二遍事,直接拽下来不就完了。”
“你懂个屁!要是那么轻松,咱们干嘛这么大费周折,这个项链和衣服看着就值钱,要是拽坏了,可就不值钱了。”老刘怒道。
“那……那怎么办?”酒鬼懵懵懂懂的问他。
“怎么办?破规矩呗。”老刘让他把绳子从脖子上拿下来,让几个人从后面一起拉绳子,人多力量大,酒鬼感觉女尸动了,兴奋的说:“动了,真动了,大家再加股劲。”几个人把吃奶的劲头都使出来了。
此时,对面忽然袭来一股重大的力量,几个人忽然都仰过去了,摔在地上,一个个四仰八叉的,哎呦,哎呦,骂骂咧咧的。“什么情况?他妈的,屁股蛋子快摔两半了,疼死老子了,这是怎么回事?怎么感觉对面有人推咱们一样,邪门了!”
酒鬼骂骂咧咧的要爬起来,忽然摸到一个凉凉的东西,他定睛一看,竟然是那个女尸的手,白惨惨的,“我靠!”酒鬼吓得惊叫一声,极快把手缩回来。
几个人看过去,都惊呆了,女尸的一只手没了,她安详的躺着,样子要多恐怖,有多恐怖。
所有人都傻了,此时的人们,忽然极度恐惧,身子颤抖着。不约而同的都干哕了,酒鬼吐的稀里哗啦的。
老刘也变了脸,脸色苍白,身子微微颤栗着,手不听话的哆嗦着,摸出一根烟,掏出打火机,可打了几次火,都没有打着,只好把烟放进兜里。
接下来,几个人都想把罢工了,这个钱不好赚,觉的这个女尸很邪门,每个人都不说话了,一时间安静下来。
过了会,胖子说话了,“这个女尸肯定被下了诅咒的,要不好好的怎么掉下来一只手,最可怕的是,手和手臂一点血没有。”
“她死了少说也得一百多年了吧,哪来的血?”胖子缓过来,讥笑怼他。
“既然如此,她的样子怎么还能保持原样,没有腐烂?”。胖子不服气的说。
两个人争执不下。
老刘又开始抽烟了,这次打着火了,他吐出一个烟雾,在月色下,他的脸变得扭曲,让人看着害怕。
他压低声音,不紧不慢的说:咱们出来为了啥?还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