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最后就会失去什么?”
看着丈母娘流泪,我心中却没有一丝同情,这都是她们自作自受,
从一开始她们就走错了路,现在还想把责任推给命运?”
我给自己点上一根烟,缓缓吸了两口,
当初李瑶怀孕五个月,大出血的时候,就是赵得住所为,他的目的其实也很简单,那就是花钱了事,
找地中海男人冒充是李瑶的男闺蜜说发生车震送去医院迷惑于我,
这就是当时我非常疑惑的问题,哪里有跟别人的老婆发生了关系,还敢大肆宣扬的事情?
最后把孩子保住以后,就轮到了丈母娘想办法毁掉一切关于李瑶出轨的证据。
而现在李瑶怀孕七八个月又被叫去做流产手术,丈母娘又在打什么主意?
我深吸一口烟,烟雾在空气中弥漫开来,仿佛也在掩盖着这背后错综复杂的秘密。
“你现在打算做什么?” 我紧紧盯着丈母娘,试图从她的表情中找到答案。
丈母娘擦干眼泪,一脸的释然,她看向黑衣人首领缓缓开口;
“把面巾摘下来吧!”
当黑衣人缓缓摘下面巾,我看到了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。
他的鼻子,半毁的状态令人作呕又难以移开视线。
那仅存的一个鼻孔,艰难地进行着呼吸的使命,而缺失的另一半,
是被无情的硬物砸成了一摊模糊的血肉混合物后又干涸结痂的模样,
让我只看了一眼便胃里翻涌,记忆深刻。
“你……” 我惊讶得竟然说不出他的全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