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听到丈母娘说出“有黄金”时,我心里一惊,瞬间有了警惕心。
我看了一眼旁边的屁屁雅,然后对她轻声开口:
“屁屁雅医生,你先去外面等着,我想问一些隐私问题。”
屁屁雅倒是很好说话,没有多问我要问什么,只是简单告诉我怎么操作小铃铛,然后缓缓走向出了卧室。
屁屁雅走出卧室时顺带还把卧室的门给关严实了,这就是素养。
我拿起屁屁雅的小铃铛照葫芦画瓢,按照她教给我的操作起来。
随后凑近丈母娘,在她耳边轻声问道:
“黄金在哪里?“
丈母娘嘴唇微微颤动,似乎在努力回应我的问题。
“崔国栋…… ” 她的声音微弱且含糊不清。
我皱了皱眉,丈母娘口中说的崔国栋是我的父亲,他年轻的时候有过一段土夫子的历史。
这里说的土夫子其实并不是什么光彩的行当,就是一个挖坟掘墓的活,简单一点来讲也叫盗墓的。
小时候,据我父亲给我讲故事的时候说过,当年家里穷。
为了能让家人过上好日子,就跟几个土夫子去了云省的大山里。
他们出发的时候有十几个人,这里要包括李瑶的父亲,可是最后回来的只有我父亲一人,
我记得那次我父亲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三更了,全身破破烂烂,就像一个捡垃圾的一样。
但让我好奇的是接下来的日子,我父亲隔三差五的就会出去几天,短的时候一个星期,长的话可以达到两三个月之久才回来一次。
但他每次回来的时候,他的帆布包包里面都会带着几大捆百元大钞。
多了不敢说,但十万八万都是有的,我妈每次看到父亲带钱回来,脸上总是挂着担忧。
有好几次晚上我父母他们吵架的时候就被我听到了。
好像就是关于黄金的事情,可是我爸说没有的事情,这些钱是在外面不小心捡回来的。
当时我还小,根本不懂得这些,还说我父亲的运气怎么那么好,每次出去都能捡钱回来。
随着我慢慢长大,一直到工作以后也就淡忘了这些事情。
今天从丈母娘的嘴里说出了这些事情,让我内心久久无法平静。
那些被尘封在记忆深处的往事如潮水般涌来,每一个细节都开始在我脑海中不断放大、清晰。
我回想起父亲每次带钱回来时的神情,他虽然故作镇定,但眼底深处总有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和紧张。
他总是默默地把钱交给母亲,然后坐在角落里默默地抽烟。
烟雾缭绕中,他的面容显得有些模糊又神秘。
母亲担忧的眼神也再次浮现在我眼前,她每次接过钱时,双手都会微微颤抖。
她想要从父亲那里得到一个真实的答案,但父亲总是回避。
那些夜里的争吵声仿佛再次在耳边响起,母亲带着哭腔的质问,
父亲低沉的呵斥和无奈的叹息交织在一起。
这么多年了,没想到我父亲隐藏的这么深,今天要不是从丈母娘的嘴巴里面说出来,我打死也不敢相信这些都是真的。
想到这里,我突然想到了什么,丈母娘一直想方设法的不让我跟李瑶离婚,
难道是等我父亲告诉我黄金的下落,然后再来瓜分我的家产吗?
如果我父亲真的在当年盗墓的时候把黄金藏了起来。
而我的岳父在临死之前就告诉了我的丈母娘,那就能说得通她为什么不让我跟李瑶离婚了。
可是我父亲这些年根本就没有跟我说过他有藏金的事情,我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情透着蹊跷。
丈母娘那贪婪又精明的眼神仿佛再次出现在我眼前,让我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寒意。
我再次看向昏睡中的丈母娘,她的面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扭曲。
我深吸一口气,决定继续从她这里探寻真相。
我轻轻晃着铃铛,再次凑近她耳边问道:“你是不是知道黄金在哪里?”
丈母娘的嘴唇微微抖动,却没有立刻发出声音。
我紧张地等待着,手心里全是汗水。
过了一会儿,丈母娘的眼睛彻底的闭上睡着了
看着丈母娘再次昏睡过去,我心里一阵懊恼,就差一点,说不定就能从她嘴里问出关键信息了。
我站起身,在房间里烦躁地来回踱步,昏暗的灯光在我脚下晃出不安的阴影,仿佛也在诉说着此刻的焦虑。
我仔细回想着丈母娘说的“有黄金”这三个字,它不断在我脑海中回响,可除此之外,再无更多确切的信息。
正当我陷入沉思之时,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敲门声。
“小天,怎么样了?”麻五的声音在门外响起。
我深吸一口气,努力平复心中的烦躁,我打开卧室的门回到了客厅的沙发上。
“五哥,白干了又昏睡过去了,就差一点能问出关键信息。”我无奈地说道。
麻五皱着眉头,“要不直接说着麻五又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。”
“五哥,你别老想这个啊,好歹是我的丈母娘。”
屁屁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