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威胁云苏月还好,这一威胁,云苏月就笑了:“找死!你一只老母鸡也配威胁本小姐!给我滚下来!”
话落,一股浑厚的力量直逼二楼,“砰”的一声巨响,以摧枯拉朽之势碎了老鸨和她的打手们脚下的地。
肥胖的老鸨第一个惨叫着从二楼跌下来,“嘭”砸在地上,落在云苏月的面前。
“啊!”剩下的打手们也一个接着一个,像下饺子似的掉下来,四仰八叉的四散而落,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店里的客人们争先恐后的跑出千欢楼。
有的人骂骂咧咧,“特奶奶的,谁不想活了打扰老子的好事?把他给老子···啊,怎会是云大小姐?抱歉,打扰了。”
那人一看是云苏月,拔腿就跑,热闹都不敢看了。
其他人围着看热闹。
“叫你狗仗人势,敢辱骂我们大小姐,给我趴着。”
“啊啊啊,别打了。”
桃香把摔在地上的打手们挨个暴揍了一顿,把本就爬不起来的他们揍得鼻青脸肿,趴在地上像死狗一样求饶。
然,云苏月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,眸光落在哼哼唧唧试了好几次都没有爬起来的肥老鸨身上,她那肥腻腻大饼脸都被摔变形了,嘴角流着血,还大言不惭的威胁云苏月:
“云苏月,你拆了我的楼,赶跑了我店里的所有客人,今儿若不双倍赔偿,这事老娘必告到皇城,让你云家吃不了兜着走···啊!”
云苏月一脚踩在肥老鸨肥厚的背上,用力狠狠地的碾,“是吗?是我云家低调太久,让你忘了存在是不是?
跑皇城告我?多麻烦,不如你现在就告诉我,我惹了不该惹的谁?”
那老鸨盘踞青州城很多年了,横惯了,知府都不放在眼里,云苏月一个没有官职的商贾之女更是不怕,“从三品,盐运司都转运使白岭白运使,千欢楼是他开的正经青楼,不犯法。”
云苏月眉峰一冷,“又是姓白的。”
她现在一听姓白的就头疼,和白雪柔不会是亲戚吧?可差着南北呢。
可是肥老鸨的下一句话就印证了她的猜测。
肥老鸨说,“白运使是边关白大将军的旁支叔叔,掌握着我们青州城盐司命脉。云苏月,你若是不赶紧倒茶赔礼道歉,等过几天白运使来了,你会后悔的。”
云苏月脚下猛然一用力,碎了肥老鸨身下好几块青石板,用哪个烟雾淹没肥老鸨,“后悔?好啊,我等着你们白运使。
不过现在,把董仙儿的卖身契和积蓄拿出来,否则不等白运使来,我先废了你。”
“你敢?”老鸨死磕云苏月,嘴巴很硬。
云苏月懒得和她啰嗦,脚下一道气劲沁出,下一秒老鸨惨叫着求饶,“啊啊啊,好好好,我拿我拿。你们都是死人吗?还不进去拿?”
老鸨对着围观中的一风尘女子怒吼。
“马上。”那女子赶紧跑进店,照做,很快取来了一包东西和一张卖身契。
董仙儿这会又惊又怕,但是事已至此,她不能不知好歹,赶紧接过卖身契和东西检查,之后对云苏月点头,“没错。”
云苏月低头告诉老鸨,“记住,今天的事是你私吞董仙儿的银子在先,又想害她命在后,如果白运使是非不分,我一人做事一人当,等他来了,让他去云香药楼找我算账。
如果他敢去云府打扰我三哥养病,我在皇城等他,给他一次当着圣皇的面和我算账的机会。”
说完,云苏月脚尖一勾,把老鸨送回残碎的二楼,带着桃香和董仙儿扬长而去。
还有一句:“桃香,传我命令,以后但凡我云家的东西绝不卖给千欢楼的狗。”
“是,大小姐。”
被摔回二楼的老鸨只剩下了半条命,吐血不止,她咬牙吩咐扶她的人,“快去飞鸽传书给白运使,云家反了!”
却不知,一个人一直隐藏在人群之中。
一刻钟之后,老鸨端着疗伤药正要喝,一大批衙役涌进千欢楼,带走了老鸨和管事,以及所有姑娘。
千欢楼被贴上了封条,就此查封。
消息很快传遍了整座青州城,所有人唏嘘。
云苏月也没有想到,“千欢楼封了?”
桃香解气的点头,“对啊对啊,一刻钟之前刚刚封的,肯定是得罪了什么了不得的大官。”
“嗯,估计。”云苏月不认为她有认识了不得的大官,现在的云府不过是一个孑然一身的商贾之家。
也就认识方知府,然而方知府也没有这种速度查封千欢楼啊。反正与她无关,她也懒得弄清楚。
衙门内,方知府跪在司言灼面前,大气不敢出,“是,下官谨遵七王之命,仔仔细细的审问老鸨,定让她吐个干净。”
“嗯,本王的身份保密。”司言灼语气淡淡。
“是,下官遵命。”
等司言灼走了,方知府才敢擦掉额头的冷汗,“老天爷啊,当今七王何时来的青州城?又怎会来这小小的青州城?来作甚?”
他一个三连问问完,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腿吓得站不起来了。
当今七王,他也是有所耳闻的,长相冷冽妖异,母妃被称为妖妃又早逝。小时因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