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冰寒刺骨,幸好水塘不深,都会游泳,只能拼命地往岸上游去。
季夏已经过来了,地上捡了一根棍子,看谁游过来,就一闷棍打过去,再一戳,将人推得远远的。
极寒之下,体力流失得也很快,哪怕这几人正值壮年,也经不起这样折腾,很快,就有人求饶。
“季夏同志,你就放我们一条生路吧,我们也是奉命行事!”吴任重哭道。
季夏站起身,拍了拍手,“好啊,只要你们把谢柏塘弄死,我就让你们上来。”
几个人震惊极了,就算是乱世,一般人也不敢手上沾人命啊,更何况现在是和平时期,他们哪里敢杀人呢。
“怎么,不敢?不敢的话,那你们就在里头多待一会儿吧!”季夏笑道。
“我们是不敢啊!”吴任重哭道,“季夏同志,太冷了,都快冻死了,我们在这里头再待一会儿,就都活不成了!”
“是啊,自己死,还是别人死,你们选一样,反正不是我死就行了。”季夏倒也不是草菅人命,不遵守规则,曾经受过的教育不允许她就这样把这几个人都弄死在这里,但她可以考验一下人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