毒针从她手中的木雕喷射而出,其中三根落到了半人粗的大树上,另外两根则嵌到了墙上。
看到沐婉怔愣在原地,孟听澜当即道:“我师从南山道长,父亲母亲不想自寻麻烦便对外隐瞒了此事。
嫂嫂也无需愁苦府中的安全,早在出嫁前我就在我们府上布下了阵法,若有人敢擅闯,不说有来无回,也得吃好一番苦头。母亲去后,我又加固了阵法,绝不给那些宵小可趁之机。”
沐婉盯着树上的那三根银针好一会儿才回神,她一直以为孟听澜是去乡下养病去了,不曾想孟听澜竟是南山道长的徒弟。
如此,她倒不用担心孟听澜会拿孟家的战功去换取一封放妻书。
并非她小气,杰哥儿才三岁,她得为儿子考虑,可婆母的叮嘱还盘旋在耳旁,遂她一时间拿不定主意。
孙氏回到谢家就添油加醋地把今日的事同谢恒说了,谢恒握手成拳,双目泛着毒辣,唇角微勾:“你挑选地方又如何,我一样能让你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,这就是你不听话再三挑衅我的下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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