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取下来过。
就连沐浴时,也要用金丝楠木的托盘,垫上最柔软的蜀锦,轻放在上面,不容有半点尘污。
江非晚看到这个香囊的瞬间,羞怯得整个魂体都变成了殷红之色。
“你!
不是说好丢了的,这么还留着它!”
上官寒山重新把香囊放回怀中,爱怜地将江非晚拥进胸膛。
“晚晚,这是我们情好日密的证明。
你知道那晚你有多美?
躺下去是山水,坐起来是菩萨。
我舍不得你疼,可一点也忍不住心中对你最强烈的占有。
这不仅是你的落红,而是你宁愿背负一切骂名,也要和我在一起的心意。
我怎能将它丢弃?”
江非晚捂着心口,娇红着脸颊,娇哼了一声,下一秒就消失在了上官寒山的眼皮底下。
只见一抹白烟,钻进了上官寒山手中的玉玦里,再不见佳人娇俏的身姿。
上官寒山双手捧着玉玦,把它贴放在自己心口处,又轻轻拍了拍。
“晚晚,你放心。
我再也不会弄丢你了。”
他一提气,轻功无敌,早掠去了一丈多远。
几下兔起鹘落,轻车熟路地回到了江府。
看着再熟悉不过的宅院,上官寒山撇撇嘴。
算这个死小子用心!
他也不去惊扰旁人,径直回到了当初江非晚的闺房。
他们就是在这里,互诉衷肠,情好日密。
一推门,上官寒山有一瞬间的愣神。
屋中陈设鲜活如初,簇新的一团,让人油然而生一种恍如隔世之感。
仿佛江非晚此时就如记忆中一般,坐在窗边,一针一线绣着女红,等着他归来。
上官寒山再次泪流满面。
“晚晚,我回来了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