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啊!
老子心悦你,老子想娶你这都听不明白吗?”
江星烟捂住嘴巴,满脸的姨母笑从指缝里露了出来。
孙崖香被他摇得脑袋稀里糊涂。
可他方才说的话,却宛若一记响锤,结结实实地敲在她心上。
她脑浆子快被摇匀了,大脑一片空白,脱口而出就问了一句:
“你、你不是有龙阳之好的吗?
那个玲珑他说——”
江星烟心里咯噔一下。
完了,拓跋鸿雪最恨别人把他和玲珑扯上关系。
果不其然,下一秒,拓跋鸿雪比第一次还用力的吻上了孙崖香的那张气死人不偿命的嘴。
只不过,这一次,孙崖香没有推开他。
两人都是第一次的亲吻,生疏得不像话,全凭着一腔情愫,表达自己的心意。
良久,两人全都涨红着脸,放开了对方。
只不过,拓跋鸿雪抓着孙崖香肩膀的手依旧没松开。
“我、你——”
孙崖香此时期期艾艾的,一点也不想刚才誓死护卫自己钱袋子那般妙语连珠。
“我刚被俘虏那时,一心求死,是你每天都来给我换绷带,让我等伤口好了再死。”
孙崖香一偏头,哼了一声:“我那是怕你死了,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我医术不好,把你治死了!”
“那后来,为什么我伤口好了,你每天还来军营看我?”
“我、我那不是医者仁心,例行检查嘛!”
拓跋鸿雪正色道:“所以,崖香,你到底有没有心悦于我?”
北洛民风开放淳朴,看上的女子直接骑马往回家抢就行了。
若女子不愿,就用随身携带的小刀,直接把那人所骑之马割喉便好。
从此,这人便不能再来叨扰,不然打死勿论。
根本不搞西周这一套繁文缛节。
马儿:咴!所以,我到底犯了什么错?真是晦气!
孙崖香要当医女,自然也和平常大家闺秀不同,于男女大防必须要看开,不然畏手畏脚的,怎么给受伤的将士们治病?
两人情动之时的深吻,就如此水到渠成。
面对拓跋鸿雪诚心的发问,孙崖香垂头略一思索,便浅浅地点了点头。
拓跋鸿雪的眼睛一瞬亮了起来。
只是,不等他说什么,营帐外就爆发出地动山摇的欢呼声。
“拓跋将军的断袖之癖治好啦!”
“孙医女真是神医啊!”
“再亲一个,看看真的治好了没!”
江星烟也捂着嘴喊了一句:“孙医女妙手回春,华佗在世啊!”
孙崖香惊呼一声,捂着脸,在将士们的起哄中夺路而逃。
拓跋鸿雪咬牙捏紧了拳头:你们,都给我等着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