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的敌人,怎可如此生分?
没得叫旁人看了笑话!”
江星烟不甘示弱,把小丫接给云淳风,腾地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,气势灼人。
“生分?
霍某平日里和三殿下很熟么?
难道三殿下以为,派几个探子在我将军府周围日夜窥探,就能抓住霍某的把柄,让霍某甘心为三殿下的马前卒?
如此便可称之为熟络?”
萧重华眼中掠过一阵惊慌。
他怎会知道!
“如今圣上派三殿下与二殿下随军,是彰显与北洛贼子一绝死战的决心。
也是让两位殿下,代替圣上御驾亲征,霍某理应将军中事务事无巨细,全都说予二位殿下听,
可行军之事,最忌主帅不明、各自为政。
若三殿下此行,是为了确定自身的统帅地位,那霍某无话可说,军印奉上。
此次行军,全权由三殿下指挥,霍某甘心做三殿下麾下一小卒,冲锋陷阵、死而后已便是。”
说着,江星烟从锦盒中,拿出了一枚黑玉虎符。
这是霍家军的兵符,不管是谁,持此可随意调动十万军马。
哪怕让将士们全去送死,他们也会执行命令。
箫重华本来有多想要夺取兵权,现在就有多头疼。
「霍辞」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直接,真让他难以招架。
萧枕淮看两人僵持住了,略略坐起身,掩唇轻咳一声。
“三弟,霍将军所言,发自肺腑,就算闹到父皇面前,也是这个道理。
虽说那么多细作都是被三弟揪出来的,可毕竟不是真正的战场。
如今,就算把兵符交给三弟,又能如何呢?
千军易得,一将难求,自古如是。”
箫重华心头一凛。
那日在朝堂上,「霍辞」极力推举二哥,本以为是故意气他和大哥。
今日一瞧,两人竟真的因为庆州一役惺惺相惜了么?
他重重呼了一口气,抱拳拱手,做出退让。
“霍将军说的是,是孤唐突了。
孤自是霍将军的副手,安敢夺权?”
箫重华也是豁出去了。
既然他们都这么直白,他再弯弯绕还有什么意思。
“承蒙三殿下抬爱。
既是如此,霍某希望三殿下从今日起,跟随霍家军校尉,一同训练。”
箫重华:?
合着在这儿等着操练孤呢?
孤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