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裕忠带领的西南大军即将进入京城,他即将成为天下之主,众将齐声道谢,李裕忠则温和地回应:“各位将军,我们即将取得最终的胜利。”
“王爷,现在称呼您为王爷似乎不太合适了。”一位老将提议,“我们应该在此地为王爷举行登基大典,正式称帝。”
李裕忠稍作推辞:“我起义是为了兄弟们,不是为了皇位,但这皇位,应由有功之人来坐。”
然而,王振和张定天已经跪下,坚称这是军民共同的心愿,随后,张定天亲自为李裕忠披上早已准备好的龙袍。
“陛下万岁!”众人齐声高呼,尽管心中明白这只是事先安排好的一幕,李裕忠温和地请众人起身,承诺大家将共享胜利的果实。
“不必如此多礼,我们是兄弟,等进了京城,大家都会有好日子过。”他亲切地扶起王振和张定天,场面温馨而庄重。
“陛下,新朝的国号尚未确定,请您定夺。”王振提议道,李裕忠微微一笑,示意众人静候他的决定。
被无道女帝压迫,众人顺应天意举兵反抗,李裕忠提议名为“大顺”,众人齐声高呼“大顺万岁”,气氛热烈。
然而,正当此时,一名旗牌官慌张闯入,改口称李裕忠为“陛下”,带来了一个噩耗:大军的粮草被焚,仅剩数日之粮。
李裕忠怒火中烧,怀疑这是敌人的诡计,命令定边彻查,并严惩散布谣言者,包括这名旗牌官。
但紧接着,一名士兵从西南前线带来了更确切的消息,东福岛上的粮草确实被毁,而那些人竟是伪装成己方的敌军。
原来,东福岛每隔五天会有士兵下岛补给,但这次却迟迟不见动静,这才引起了警觉,调查后发现,近期有上千身着本军服饰的敌军在附近活动,成功混入并焚烧了粮草。
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打击,李裕忠内心冰冷,但他迅速恢复冷静,意识到必须尽快找出对策。
报信的守军话未说完便晕厥过去,显然是连日奔波劳累所致。
王严见状,急忙吩咐:“快,把他扶出去,给他些水喝。”片刻之后,营帐内才恢复平静。
李裕忠脸色铁青,怒气冲冲地环视四周,“咱们一路攻到这里,难道就差最后一步放弃吗?兄弟们的鲜血岂能白流!”
“陛下息怒。”王严低声劝慰,“我们已至河西务,离都城不过百里之遥,虽粮草短缺,但都城内物资充足,只要攻下都城,所有问题都能迎刃而解。”
张定天随即进言:“陛下,臣愿意率军直取都城,保证两日内攻克。”
李裕忠闻言,目光一亮,“好,朕准你所请,立刻召集全体将士,朕有话要说。”
不久,中军大帐外挤满了士兵,一片肃穆,李裕忠站在高处,声音洪亮地宣布:“兄弟们,胜利就在眼前,拿下都城指日可待。
但敌人用卑鄙手段试图动摇军心,说什么粮草被焚,要知道,从西南到都城,沿途关隘皆由我们掌控,大炎怎么可能通过?”
“今日,朕承诺,攻入都城后,每人赏银十两,并允许在城内自由掠夺三日,所得财物、女子均归个人所有。”
此言一出,士气大振,对于这些战士来说,这不仅是财富的机会,更是改变命运的转折点,他们眼中闪烁着贪婪与期待,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。
李裕忠一跃登上了人生巅峰,手下士兵个个眼睛发亮,齐声高呼:“万岁!”他的心中满是自豪。
王严附和道:“恭喜陛下,此战心气如虹,都城指日可待。”李裕忠面色稍霁,半个时辰后,西南大军气势汹汹地出发了。
行军途中,先锋张定天高声问道:“兄弟们,此行目的为何?”
“攻下都城!”众人回应。
“不对,是为了财富、粮食和美人!”张定天豪言壮语,激起一片欢呼,这口号在山谷中回响,震耳欲聋。
同一时刻,夕阳下的都城,坤宁宫内,清月公主与翟宁正玩闹着。
“翟将军,真有趣,不过腿有点酸…”公主吊在床上,兴奋又有些疲惫地说,翟宁手持小马鞭,挑眉笑道:“公主大人,是你自己要这么做的哦。”
公主娇嗔:“快放我下来,不然我生气了。”
翟宁悠悠地喝着鹿血,那是补身的好物,笑答:“喝完这碗,我就考虑。”
公主威胁道:“你若不放,我让人绑你,让你尝尝厉害。”宫内笑声不断,两人玩得不亦乐乎。
“行了,我服软了。”翟宁叹气,“不过直接放你下来就没意思了。”
“闭上眼,从一数到十,第十下时,我会用个特别的方法放你下来。”翟宁狡黠一笑。
清月公主性格直率,真会叫人来帮忙,若真绑了他,加上之前喝的鹿血,后果不堪设想。
“好,我数了。”公主应声。
“一、二、三……十。”公主数完,却未感到任何变化,她睁眼一看,翟宁早已消失无踪。
“翟将军,我要你灭族……”她怒吼,却不见彩云身影,原来,翟宁出门时给了彩云假命令,让她回去休息。
清月公主只好自己解决,但她穿着轻薄纱衣,不敢让人看见,只得继续叫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