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宁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。
看来,只能厚着脸皮,去求助他的老相识了。
第二日清晨,瞿宁带着图纸和配方,一头扎进郊外的炼钢厂。
这座钢厂是他的心血,专门炼制各种精密仪器,为新政建设提供硬件支持。
“老张,好久不见啊!”瞿宁远远便招呼道。
只见一位须发斑白的老者从炉火前抬起头,眉开眼笑。
“瞿将军!您怎么有空大驾光临?快请进!”
瞿宁大步流星地走进厂房,熟稔地拍了拍老张的肩:”老张啊,今日为兄有要事相求。”
“您但说无妨。”老张忙道,”上回多亏将军赏脸,把南边那个大买卖介绍给小的,这钢厂的生意才红火起来。小的做梦都要报答您的大恩呢。”
瞿宁不置可否地笑笑,取出一叠图纸,摊开在桌上。
“老张你看,这可是为兄昨夜挑灯夜战,设计出的针管样式。”
他指着纸上密密麻麻的图样和数字,神采飞扬地讲解:”要求是内径要细,材质嘛,最好用不锈钢,硬度韧性都比铜铁强。”
老张接过图纸,仔细端详半晌,连连点头。
“好一个巧夺天工的设计!瞿将军不愧是大才,连这等细微末节都考虑得一清二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