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安城内便是闹得沸沸扬扬。
“诶,听说没有?那个号称清正廉洁的阎大人,背地里干的好事!”
“就是,表面上道貌岸然,实则贪赃枉法,无恶不作!”
流言迅速发酵,甚至传到了林耕的耳中。
这天,早朝刚毕,却有人高声请愿道:
“启禀陛下,阎文德欺上瞒下,为祸朝野。臣以为,此等奸佞,不除不快!”
言罢,此人从袖中取出一沓奏折,呈与御前。
林耕展开奏折,只见上面密密麻麻,全是阎文德的罪状。
什么贪污受贿,什么鱼肉百姓,什么假公济私......罪行累累。
林耕勃然变色,喝道:”来人,给朕把阎文德拿下!重打四十大板,直打到他认罪为止!”
阎文德一头磕在地上,语无伦次地分辩:”陛下明鉴!微臣清清白白,这全是有人在诬陷啊!”
他指着身后的百官,歇斯底里地吼道:”你们都是同谋!串通一气,陷害本官!好,好得很!早晚叫你们身败名裂!”
一时间,满朝哗然。
谁都没料到,那个城府极深的阎文德,竟会当众发疯。
林耕勃然变色,厉声喝道:”放肆!阎文德,你身为朝臣,理应以德服人。今日竟敢当朝发狂,意欲何为?!”
她环视四周,目光如电,扫过每一张惶恐不安的面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