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人,备马!本将军要亲自上阵,会一会那些狗贼!”
瞿宁披挂整齐,纵身上马,浩浩荡荡开往前线。
一路辛劳,瞿宁终于在一个山谷外,追上了顾恒的大军。
只见山谷狭窄,地势险要。
两侧峭壁林立,中间只容得下一支队伍经过。
蛮族人马如潮水般涌来,正与顾恒的先锋队在谷口激战。
瞿宁眼疾手快,一声断喝:”弓弩手准备!给我射!”
话音未落,漫天箭雨如蝗虫般落下。
蛮族军阵大乱,溃不成军。
“杀!”瞿宁一声令下,麾下将士争先恐后地冲杀过去。
两军交战,刀光剑影,杀声震天。
然而蛮族人多势众,大炎军寡不敌众。
眼看就要支撑不住,远处山崖突然响起一阵号角。
只见一队队身披重甲的骑兵,正从四面八方冲杀下来!
“援军?!”蛮族首领脸色大变。
那骑兵为首一人,勒马高呼:”我乃大炎右领左卫将军曹荣,奉陛下懿旨,前来增援!”
言罢,他一夹马腹,率三千铁骑势如破竹冲入敌阵。
曹荣那把宝刀,竟生生斩断敌将的手臂!
敌将嘶声惨叫,重重跌落马下。
曹荣却是不紧不慢,勒马来到瞿宁身旁,单膝跪地。
“参见瞿将军。陛下知道此战事关紧要,特命微将星夜兼程,前来助阵。”
瞿宁大喜过望,连忙将曹荣扶起。
“曹将军来得正是时候!咱们就趁此机会,乘胜追击,将那些蛮夷一网打尽!”
言罢,他一声令下,全军开始反攻。
顷刻间,蛮族溃不成军。
瞿宁纵马追击,很快便俘获了那蛮族酋长。
“饶命啊!小的愿臣服大炎,从此不再犯境!”
那酋长涕泪横流,连声求饶。
瞿宁一把揪起他的衣领,厉声喝问:
“说!你们为何突然南下?背后主使是何人?”
那酋长颤声道:”小的......小的不过是听从大王号令。至于主使何人,我等也不得而知啊......”
瞿宁冷笑连连,丢开那人,回身传令:”来人,给我把这伙蛮夷统统绑了!回去严加审讯,务必要查个水落石出!”
一场恶战过后,瞿宁班师回朝,旌旗猎猎,马蹄如雷。
不出几日,瞿宁便回到京中,面见林耘,将前线捷报,一一禀告。
听闻爱卿再立奇功,林耘龙颜大悦。
当下设宴犒赏三军将士,又亲自向瞿宁敬酒。
“瞿卿不负众望,再次为社稷立下汗马功劳。来,咱们干了这一杯!”
瞿宁闻言,只觉热血上涌。
纵使蒙受诽谤,饱受猜忌,但只要家国安宁,江山永固,又何惧流言蜚语?
他一饮而尽,拱手而拜:”陛下厚爱,微臣感激不尽。为社稷捐躯,本就是臣子的本分。况且......”
他话锋一转,正色道:”虽然蛮夷被降,但朝中奸佞,却还未除尽。微臣恳请陛下,彻查此次事件的幕后黑手,揪出那些里通外国的败类。唯有肃清朝堂,方能让盛世长治久安!”
林耘闻言,面色一沉。
她缓缓起身,环视左右,语气森然:”瞿卿所言极是。此番蛮夷来犯,其中必有蹊跷。朕要好生查上一查,看看是谁在背后捣鬼!”
言罢,她挥袖而去。
“将军,您回来了!”
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,打破了瞿宁的沉思。
他猛然回过神,只见一袭红衣的俏丽身影,正从殿外款款而来。
正是天工院的女学生沈慕雪!
“慕雪?”瞿宁惊喜万分。
沈慕雪一蹦一跳来到他身边,兴高采烈地说:”将军,听闻您得胜回朝,弟子特来贺喜!”
她说着,秀眸含羞,面颊飞红。
瞿宁不禁失笑。
堂堂一个女学霸,在自己面前却像是个孩子。
沈慕雪不依不饶,扯了扯他的袍角:”将军,弟子在天工院学医已有小成,外出行医问诊,博得了不少赞誉呢。将军......将军可愿抽空,去弟子的医馆坐坐?”
瞿宁闻言,先是一愣,旋即笑逐颜开。
他抚掌大笑,满口应允:”好,有慕雪这番盛情,为师岂有不去之理?”
当日,瞿宁便和沈慕雪一道,信步来到医馆。
抬眼望去,但见白墙黛瓦,庭院幽深。
一块硕大的木牌悬于门前,上书”妇幼医馆”四个大字。
“妇幼医馆?”瞿宁挑了挑眉。
沈慕雪俏脸一红:”回将军,这正是您之前和我商量过后,我开的医馆,现在可是出名得很。”
瞿宁闻言大喜。
眼下慕雪能将妇幼医馆建设得这么好,实在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大功。
他抚掌赞叹:”慕雪真乃巾帼不让须眉!改日定要上书陛下,让这妇幼医馆遍布大炎的每一个角落!”
沈慕雪闻言,喜不自胜。
“将军,这三伏天里,前些日子,张麻子家的孩子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