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耘伏在他的胸前,语气坚定而温柔:”傻郎君,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,我都会一直站在你身边?咱们携手并肩,共创一个鼎盛的大炎王朝?”
两人又笑作一团,枕边絮絮私语,直至沉沉睡去?
第二日,天刚蒙蒙亮,瞿宁匆匆赶往大会场?
这是他悉心筹办的一场商贾盛会,意在为振兴商贸,创造条件?
数月来,在瞿宁的运筹帷幄下,四通八达的驿道修建,码头澳口开辟?
各地商人云集京师,海外贸易蒸蒸日上?
大炎的经济,一改往日萧条,百业俱兴?
然而瞿宁并不满足现状?
他知道,要真正立于不败之地,必须为商人提供更大舞台,让天下英才尽展其能?
因此这场盛会,意义非同寻常?
会场内,各国使节?商贾云集于此,只待揭幕仪式?
林耘一袭火红龙袍,在瞿宁的搀扶下,款款走上前?
她环视群臣,娇声道:”诸位爱卿,诸位使节?今日之会,关乎我大炎之富,天下苍生之福?总理此事者,乃朕之心腹爱卿——瞿宁?”
言毕,她望向丈夫,露出一抹赞许的微笑?
瞿宁拱手躬身,正色道:”诸位,为国图强,以商兴邦?此乃当今急务?我大炎疆域辽阔,物产丰富?欲与四海通商,急需贤能,擘画蓝图”
他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自己的治商新政:先拓展交通,修路通航;再整顿税法,削减苛捐杂税;三来简政放权,废除烦苛禁令;四则开放口岸,兴修码头条分缕析,娓娓道来?
众商贾为之折服?
这瞿宁,不愧是运筹帷幄之能臣!
在他的规划下,大炎必将成为各国贸易中心!
会堂上,惊叹声和赞誉声此起彼伏?
林耘望着台上神采飞扬的丈夫,心中盈满柔情?
誓师大会开得轰轰烈烈,瞿宁的新政获得了广泛支持?但同时,也引起了更多人的觊觎?
商人们虽然看到了无限商机,但大炎土地辽阔,人口众多,真的能容下他们的野心吗?久经沙场的瞿宁,岂是那般好糊弄的?
在商会结束的当晚,瞿宁和林耘并肩漫步在宫中?
“耘儿,这次商会,各国使节的态度,你可看出什么端倪?”瞿宁若有所思地问?
林耘莞尔一笑,停下脚步,凝视着爱郎:”自然是各怀鬼胎?不过,有你坐镇,他们就算有天大的胆子,也不敢轻举妄动?”
“但愿如此?”瞿宁长叹一口气,”只是眼下局势微妙,边关又传来战事将起的消息,不得不防啊?”
“战事?”林耘蹙眉,语带担忧,”莫不是北漠蠢蠢欲动?”
“不错?”瞿宁点点头,面容凝重,”探子来报,北漠可汗阿史那和铁,正在暗中集结人马,恐怕不日便要南下?”
“这这当真?”林耘惊诧万分,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?
瞿宁握住爱妻的手,坚定地说:”陛下莫慌?微臣明日一早,便启程北上,会一会那些蛮夷,看他们还敢不敢在我大炎的地盘上撒野!”
听闻此言,林耘不禁红了眼眶?
她情不自禁地依偎在瞿宁怀中,声音哽咽:”傻郎君,你又要丢下我,独自去涉险吗?朕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”
瞿宁怜惜地抚摸着心上人的青丝,柔声安慰:”傻丫头,为国尽忠,本就是我辈男儿的本分?”
“我只怕只怕你万一有个三长两短”泪水顺着林耘的眼角,缓缓滑落?
“放心吧?”瞿宁微微一笑,”只要你在宫里安心等我归来,我必定会拼尽全力,平定边患,早日回到你身边?”
月色朦胧,清辉洒落在这对恩爱夫妻身上,更平添几分缠绵悱恻?
许是这段时日,夫妻俩聚少离多,此番生离死别,竟是格外不舍?
待到破晓时分,瞿宁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寝宫?
林耘目送着爱郎远去的背影,泪水涟涟?
愿苍天保佑,让他平安归来?
瞿宁只身北上,不出半月,已抵达漠北边关?
前哨探马远远望见他的身影,忙不迭地来报:”启禀将军,属下适才远望,敌军已在境内扎营,约莫二万余众!”
“好大的胆子!”瞿宁勃然变色,”传令下去,全军戒备,随时准备迎敌!”
“喏!”前哨领命疾去?
瞿宁来到军帐,铁青着脸,凝视沙盘?
阿史那和铁的大本营,正压在交通要冲之处,形势迫人?
“这阿史那和铁倒是有几分谋略?”瞿宁冷笑一声,”也罢,咱们就在这荒漠之中,和他们来个痛痛快快的了断!”
当晚,瞿宁率先锋千骑,从侧翼迂回前进,直扑阿史那和铁的大帐?
月黑风高,硝烟四起?
瞿宁横戟立马,高声喊道:”阿史那和铁何在?可敢与我一战?!”
话音未落,一支冷箭破空而来,直取瞿宁面门?
瞿宁眼疾手快,猛地侧身一躲?
箭锋堪堪擦过他的发梢,没入身后的沙丘?
“哪里来的刁民,敢对本汗不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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