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!东厂东厂急报!”
梁远志心念一动:”宣。”
来人跪倒在地,朗声禀道:”启禀大人,属下在申国公府中搜出一批机要文书。内容多涉及他官商勾结,中饱私囊!还还发现一些离经叛道之物”
“哦?”梁远志挑了挑眉,”什么离经叛道之物?”
那人咽了口唾沫:”是是申国公与番邦互通的兵书,还有一些龙袍玉玺的仿品。微臣怀疑怀疑他有谋逆之心”
“住口!”
梁远志霍然起身,脸色煞白。
他颤抖着捋了捋胡须,勉强镇定道:”你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?他申国公虽然贪恋权势,但也不至于做出这等悖逆之事。此言万万不可外传!”
来人打了个哆嗦:”属下属下明白。定会恪守秘密,绝不乱言。”
梁远志冷冷地盯着他:”最好如此。”
那人战战兢兢地退下了。
梁远志在屋内,再也按捺不住。
他快步来到书案前,提笔疾书。
梁远志反复誊写数遍,才将书信封好。
他吩咐亲兵,火速送往瞿宁大营。
三日后,瞿宁带着几个亲兵,风尘仆仆地来到梁府。
见到瞿宁,梁远志再也绷不住。
他神色有些慌张地开口。
“将军,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。”
他拉着瞿宁来到书房,将申国公的种种劣迹,一一道来。
待说到谋逆一事,瞿宁也不禁变了脸色。
“谋逆此言当真?”他紧蹙双眉,语气森然。
梁远志叹了口气:”千真万确。瞿兄,这申国公的党羽,虽已被连根铲除。但朝局只怕还不太平啊。”
瞿宁沉吟道:”远志兄之言极是。如今边境战事方息,内患却又起”
他忽然想起什么,眼前一亮:”对了!前些日子,曾有魏国使者来访。言辞甚为诡异,疑有蹊跷。我还曾派人前去打探,却却并无什么异常。”
说到这里,瞿宁朗声一笑,拍了拍梁远志的肩膀:”远志兄,咱们何不也去魏国走上一遭?岂不是正好借此机会,看看他们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?”
梁远志眼前一亮:”不愧是瞿兄,那咱们这就动身,即刻前往魏国!”
两人立时起身,着手准备起来。
是夜,梁府内灯火通明,下人们忙碌地准备着干粮、衣物。
瞿宁和梁远志则在书房中伏案疾书。他们要为这次出行,打点许多事宜。
“我已修书一封,送往陛下御前。说是你我为国出访,为大炎开疆拓土。想必陛下不会为难。”梁远志说道。
瞿宁赞许地点点头:”那就有劳远志兄了。我这里,也会给陛下写一封奏疏。表明此行不过是为国分忧,为民谋利。”
次日一早,两骑快马疾驰而出。
瞿宁和梁远志一路风尘仆仆,日夜兼程。
终于在第十日清晨,抵达了魏国都城。
放眼望去,只见青砖黛瓦,楼阁参差。
城门紧闭,守卫森严。
梁远志拿出腰牌,高声喝道:”大炎使臣,特来拜会魏王。还不快快开城门迎接!”
“大炎使臣?”守将闻言一愣,旋即堆起笑脸,连忙下令开城门。
瞿宁和梁远志策马缓缓而入。
一路行来,但见街头巷尾,尽是些形容枯槁的贫民。
有的蓬头垢面,有的衣不蔽体。
“魏国民众居然过得是这样的日子”梁远志唏嘘不已。
瞿宁也是不忍卒睹:”这魏国,虽说国力不弱,但为政如此苛刻。百姓们竟活得如此辛酸。”
两人正说着,忽听一声号令。
“魏王有请!”
原来是魏国国君派人在前方迎接。
为首一人,身着华服,高鼻深目,虎背熊腰。正是当今魏王!
魏王笑容满面,嘴上说着客套话。
“瞿将军,梁大人。别来无恙啊。”
他一把拉住瞿宁的手,热切地摇晃。
“幸会幸会。我魏国虽小,却也敬慕大炎的文治武功久矣。”
瞿宁强笑着应付。
他看得分明,这魏王嘴上说的冠冕堂皇,眼神中却尽是算计之色。
梁远志也暗暗将魏王打量了一番。他心知此行凶险,一举一动,都要小心谨慎才是。
“魏王盛情,我等感激不尽。”
梁远志抱拳道,”只不过我大炎与魏国虽为邻邦,却素无往来。王上此番热情,不知是何缘故?”
魏王闻言一笑:”说来惭愧,我魏虽然国小民贫,却也颇有些独到的物产。譬如我国盛产的汗血宝马,可是天下闻名。”
他指了指身边一匹骏马,得意地说:”瞧,这匹马通体火红,日行千里不知疲倦。大炎将士若是骑上它,定然战无不胜,攻无不克。”
瞿宁和梁远志对视一眼。
魏王此言,怕是别有所图。
瞿宁微微一笑:”魏王好马,果然名不虚传。只不过大炎对这宝马却也并不是很强求。”
魏王闻言脸色微变,正要再说什么,却被梁远志抢先开口。
“魏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