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文轩一愣,随即大笑:“瞿宁,你莫非是疯了?这毒是我精心研制,天下无人能解!”
瞿宁却不为所动,他转向医官们,冷静地下令:“去,将我营中的药箱取来。我自有办法制作解药。”
医官们虽然心中疑惑,但见瞿宁如此镇定,便迅速领命而去。
不久,药箱便被取来,瞿宁打开药箱,取出了一些草药和工具。
林耘见状,快步走到瞿宁身边,轻声问道:“夫君,你真的有办法吗?”
瞿宁微微一笑,轻轻拍了拍林耘的手背,示意她不必担心:“娘子放心,我曾研究过各种毒物和解药,这毒虽然猛烈,但并非无药可解。”
说着,瞿宁便开始动手制作解药。他将几种草药混合在一起,然后用工具研磨成粉末,再加入一些清水,搅拌均匀。
陈文轩看到这一幕,脸上的嘲讽之色更甚:“瞿宁,你以为这样就能制作出解药?真是痴人说梦!”
瞿宁并不理会陈文轩的嘲讽,他全神贯注地调配着草药,动作熟练而自信。
时间紧迫,每一分每一秒都关系到士兵们的生命安全。
在瞿宁的精心调配下,不久,一种散发着淡淡清香的解药便制作完成。
他立刻命令医官们将解药分发给中毒的士兵们服用。
陈文轩见状,更是冷笑连连:“瞿宁,你以为这种儿戏般的解药能有什么用?我的毒药可是连大罗金仙都难以化解的。”
然而,随着士兵们陆续服用了瞿宁制作的解药,奇迹发生了。
原本倒地不起、面色青紫的士兵们渐渐恢复了意识,呼吸也平稳了许多。
他们的脸上露出了惊讶和欣喜的表情,纷纷从地上爬了起来,向瞿宁投去了感激的目光。 “这……这怎么可能?”陈文轩的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,他无法相信自己精心研制的毒药竟然真的被瞿宁化解了。
瞿宁站起身来,冷冷地看着陈文轩:“陈文轩,你以为天下间只有你一个人懂得用毒吗。”
陈文轩愤怒至极,破口大骂:“瞿宁,你这个卑鄙小人,竟敢用这种手段破解我的毒药,我不服!”
瞿宁不为所动,他知道与这种人无需多言,冷声下令:“将陈文轩拖下去,严加审问,务必要将他的同党一网打尽。”
士兵们立刻上前,将陈文轩拖离现场,尽管他依然在大声叫嚣,但很快就被带得远去,声音也渐渐消失在夜空之中。
随后,瞿宁立即指派医官和信得过的士兵,将新制成的解药迅速分配给所有中毒的士兵。
士兵们虽然心中忐忑,但在瞿宁的命令下,还是选择信任并服用了这未知的解药。
解药一经服下,效果立竿见影。士兵们感到一股清凉之意在体内流转,原本的不适和痛苦迅速消退。他们的面色由青紫转为红润,呼吸也逐渐平稳,中毒的症状得到了明显的缓解。
士兵们纷纷站起身来,他们互相对视,眼中满是惊讶和欣喜。
随即,他们齐齐转向瞿宁,单膝跪地,高声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:“多谢瞿将军救命之恩!” “瞿将军真乃神医,我等今生愿效犬马之劳!”
“是瞿将军救了我们,也救了大汉!”
瞿宁挥手让士兵们起身,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温和:“诸位兄弟,你们都是大汉的忠良卫士,保护你们,就是保护我们的国家。现在危机尚未完全解除,大家还需提高警惕,防止敌人再次作乱。”
士兵们轰然应诺,他们对瞿宁的敬仰之情溢于言表。
就在瞿宁安抚士兵们,准备进一步稳定局势之时,一名手下来报,神色匆匆地说道:“将军,不好了!朝中的几位老臣对您的做法感到不满,声称您年轻气盛,难以承担大任,他们纷纷罢工,拒绝再参与朝政。”
瞿宁闻言,却是微微一笑,似乎并不意外。
他淡然下令:“去,将这些老臣请来,就说我瞿宁有要事相商。”
手下领命而去,不久,几位朝中老臣被请到了瞿宁的营帐之中。
这些老臣一个个面带不忿,显然对瞿宁的做法心存芥蒂。
为首的一位老臣,白发苍苍,身着紫袍,他是朝中的资深大学士,名叫王博。
王博上前一步,捋了捋长须,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:“瞿将军,老夫听说您在军中自作主张,甚至在朝政上也有所动作。您年纪轻轻,便想一手遮天,未免太过狂妄了吧?”
另一位老臣,是朝中的兵部尚书,名叫赵宏,他也是眉头紧锁,沉声附和:“王大人所言甚是。瞿将军,您虽然在战场上有功,但朝政之事复杂多变,非您一介武夫所能掌控。老夫等人为了大汉的江山社稷,不得不出面提醒。”
其他几位老臣也纷纷点头,他们或是朝中的财政大臣,或是礼部尚书,都是历经沧桑,见证过大汉风风雨雨的元老级人物。他们对瞿宁这位年轻的将军,显然并不买账。
瞿宁面对这些老臣的质疑和嘲讽,却并未动怒,反而笑着起身,对着他们一一抱拳:“诸位大人,瞿宁在此向您们问好。您们都是我大汉的栋梁之才,瞿宁对您们的功绩和贡献,一直怀有深深的敬意。”
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