骑兵们骑着战马,手持长矛,以雷霆万钧之势冲向城墙。他们的马蹄在地面上激起了滚滚烟尘,气势如虹。在接近城墙的时候,骑兵们纷纷抛出了抓钩,钩住了城墙的边缘,然后借助马力,开始强行拉扯。
城墙在骑兵的猛烈拉扯下开始出现裂痕,守军们惊慌失措。
他们试图阻止骑兵的破坏,但瞿宁的弓箭手们精准的箭雨让他们无法靠近。
霍刚见状,心中大惊,他意识到单靠城墙上的守军已经无法抵御敌人的攻势,必须立刻改变策略。他大声吼道:“快,调集所有弓箭手,集中火力攻击那些骑兵!别让他们靠近城墙!”
守军中的弓箭手们迅速调整了目标,无数箭矢朝着瞿宁的骑兵飞去。
然而,骑兵们早已预料到这一招,他们举起盾牌,形成了一道坚固的防线。
箭矢叮当作响地击打在盾牌上,却无法穿透。
“继续拉!”赫连首领大声命令,骑兵们加大了力度,城墙的裂痕逐渐扩大。
霍刚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,他没想到即便是调动了弓箭手,也无法阻止敌人的攻势。
如果城墙被破,玉门关将无险可守。
就在这时,瞿宁下达了最后的命令:“所有人,跟我一起上!今日,我们要拿下玉门关!”
随着瞿宁的命令,所有士兵发出震天的怒吼,他们跟随着瞿宁,向城墙的裂痕冲去。霍刚见状,知道大势已去,但他仍不愿放弃,挥舞着长枪,迎向了冲在最前面的瞿宁。
“瞿宁,你这个叛贼,我霍刚绝不会让你得逞!”霍刚怒吼着,长枪直指瞿宁。
瞿宁冷笑一声,手中的长剑舞动,轻松挡下了霍刚的攻击:“霍刚,你的抵抗是徒劳的,玉门关今日必破。”
两人在城墙下展开了激烈的对决,剑光枪影交织在一起,发出清脆的碰撞声。但瞿宁的武艺显然更胜一筹,几次交锋后,霍刚开始出现了败象。
“将军,城墙要塌了!”一名守军惊慌地喊道。
霍刚回头一看,只见城墙的裂痕已经扩大到了极限,终于在一声巨响中,城墙崩塌了一大块,瞿宁的士兵们趁机冲入了城中。
霍刚眼见城墙崩塌,心中涌起一股无力感,但他身为将军,绝不能就此放弃。
他深吸一口气,振臂高呼:“全体将士,与我一起杀敌!宁死不退!”
守军将士们听到霍刚的命令,虽然心中充满恐惧,但也被他的决绝所感染。
今夜不是敌死就是我亡,再无退路。
士兵们纷纷举起手中的武器,发出震天的怒吼,冲向了瞿宁的部队。
城墙的缺口处,两军的士兵迅速交织在一起,展开了惨烈的肉搏战。金属的撞击声、士兵的怒吼声、受伤者的哀嚎声交织在一起,构成了一幅惨烈的战场画面。
霍刚身先士卒,冲入敌阵,他的长枪舞动如飞,每一枪都带着必杀的决心。
瞿宁的士兵虽然勇猛,但在霍刚的枪下,仍旧不断有人倒下。
霍刚如同一尊战神,挡者披靡,无人能挡。
瞿宁见霍刚如此勇猛,眼中闪过一丝赞赏,但手上的攻势却更加凌厉。
他的长剑如同游龙般穿梭在敌阵之中,每一次剑光闪烁,都带走一条生命。
他和霍刚在战场上对决,剑枪交锋,斗得难解难分。
赫连首领见状,也不甘示弱,他带领匈奴骑兵,如同一股黑色的旋风,冲入了战团。匈奴骑兵擅长骑射,他们在马上左右开弓,箭矢如雨,给守军造成了巨大的压力。
战斗愈发激烈,双方士兵都在为自己的生存而战。
鲜血染红了大地,尸体堆积如山。
但双方的士兵似乎都已经忘记了恐惧,他们的眼中只剩下了对手。
霍刚在混乱的战场上,终于发现了瞿宁的身影,他的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,怒不可遏地大骂道:“瞿宁你这狼心狗肺的叛贼,竟敢来犯我玉门关,今日我要你血债血偿!”
霍刚咆哮着,挥舞着手中的长枪,像一头狂怒的野兽般冲向瞿宁。
长枪在夜空中划过一道道寒光,直指瞿宁的要害。
他的攻势猛烈,每一枪都带着破空之声,誓要将瞿宁刺于枪下。
瞿宁面对霍刚的冲势不慌不忙,他手中的长剑轻巧地挥动,以柔克刚,巧妙地化解了霍刚的攻势。“霍刚,你误会了,我并非叛贼,今日之战,只为自保。”瞿宁边挡边退,试图解释。
但霍刚已经怒火攻心,根本听不进任何解释,他怒吼着:“自保?你这分明是谋反!今日我就要替天行道,将你这逆贼斩于马下!”话音未落,霍刚的长枪如同毒龙出洞,直刺瞿宁的胸膛。
瞿宁身形一晃,巧妙地避开了致命一击。
同时反手一剑,直指霍刚的肩膀。“霍刚,我不想与你为敌,放下武器,停止这场无谓的战斗。”
霍刚却不为所动,他狂笑着,长枪横扫,力图将瞿宁逼退:“无谓?你这叛贼,竟敢来我玉门关撒野,今日我就要让你见识见识我霍刚的厉害!”
两人在战场上你来我往,剑光枪影交织,每一次交锋都迸发出点点火星。瞿宁的剑法灵动而精准,每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