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蕾怎么可能忍的了夏舒韵的诋毁谩骂,当即打开车门,从另一边下了车。
她走到纪天问身边,伸手挽住他的臂弯,也不去看夏舒韵,而是问道:“天问,我刚刚听到有狗在叫,你听到了吗?”
“听到了。”
“那咱们还是赶快上车吧,乱叫的狗,一般都是没人喂养的野狗,万一被咬到就不好了。”
“你说的有道理。”
两人一唱一合,转身就要上车。
夏舒韵当场不能忍了,怒声道:“孟蕾,你骂谁是狗?”
“我骂拦路的狗,骂吃完排泄物,满嘴喷粪的狗!”孟蕾豪不客气道。
“你才是狗!”夏舒韵反骂回去,接着目光转向纪天问,愤愤不平道:“孟蕾刚回国几天,就跟你在车里玩儿上了,你就不怕染上病吗?国外那么多黑哥,就孟蕾这样儿的,怕是早就烂透了!”
“夏舒韵,事不过三。”纪天问语气冷漠道:“你再编排我家蕾蕾一句,别怪我不客气!”
夏舒韵难以置信道:“纪天问,我们在一起五年,难道还比不过你跟孟蕾相处这么几天吗?”
纪天问感觉好笑道:“这话是你怎么好意思问出来的?我们在一起五年,结果你的真爱一回国,你不还是跑过去求婚了?”
“你!”夏舒韵顿时语塞,硬着头皮解释道:“我都说了,那天是在排演话剧。”
“别废话了,你拦我的车,到底想干嘛?”纪天问不耐烦道。
夏舒韵冷静下来,语气里带有祈求道:“去我车里说吧。”
“没空。”纪天问一口回绝道:“我可不想被人拍下来,然后再传出我跟你藕断丝连的绯闻。”
夏舒韵对这个结果,早就有所预料,当即变换打法,摆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,哽咽道:“你……真就这么绝情吗?”
纪天问一怔,前世一直到死,他都没见过夏舒韵在他面前,表露过这副姿态。
说实话,还真是有几分赏心悦目。
“别干打雷不下雨,流几滴鳄鱼的眼泪出来,更显得真实一些。”孟蕾撇了撇嘴角,毫不掩饰的嘲讽。
纪天问则面无表情道:“夏舒韵,再给你两分钟时间,有事说事,没事走人。”
夏舒韵闻言,也顾不上惺惺作态,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,深吸一口气道:
“纪天问,夏氏集团是我爸半辈子的心血,目前只有你能救的了夏氏集团,你再帮夏氏集团一次,就算我借你三个亿,可以吗?”
“不可以。”纪天问不假思索道。
“我可以给你打借条。”
“打借条也没用,钱我是一分都不可能借给你。”
夏舒韵简直憋屈的要死,孟蕾在场的情况下,美人计没有施展的条件,她只能尽可能的放低姿态。
可纪天问依旧不为所动,这让她有种深深的无力感和挫败感。
纪天问怎么能说变就变?
在此之前,夏舒韵自认为,对纪天问有足够的了解。
可现在,她觉得自己好像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这个男人。
“夏大小姐,我倒是可以把钱借给你。”孟蕾笑容满面道。
“不需要!”夏舒韵果断拒绝,转身离开。
用脚想,她都能想的到,孟蕾是打算戏耍她,而不是真的好心要借给她钱。
如果接话,只会被羞辱而已。
……
先把孟蕾送到家,纪天问去到爸妈的住处。
坐落在金色沙滩上的海景别墅,在夜晚显得尤为瞩目,单是远远看过去,便给人一种豪华的感觉。
别墅除了自带泳池,酒窖、餐厅、影院等设施也是一个不少。
在没跟老爸闹僵之前,纪天问也是住在这里。
下了车,稍稍平复一下心情。
纪天问迈步进到别墅的院子里,沿着鹅卵石铺就的路面,前行了大概十几米。
只见一个中年男人,手握着一根鱼竿,正坐在泳池边垂钓。
男人五官很有棱角,精心修剪过的胡须,为他增添了几分成熟男人的魅力,妥妥的帅大叔一枚。
对于某一类少女来说,这样的帅大叔,有着致命的吸引力。
“爸,咱家泳池,什么时候改成钓场了?”纪天问打招呼道。
纪无庸头也不回道:“你老是不回家,肯定不知道什么时候改的。”
纪天问摸了摸鼻子,讪笑两声道:“爸,以前是我糊涂,我给您道歉。”
此言一出,纪无庸手中的钓杆,出现明显的晃动。
等到恢复平稳,他依旧没接话茬,而是转移话题道:“说说今晚在平州商会发生的事吧。”
“好。”纪天问点头答应一声,把会议流程,以及遇到的事情,大致讲述一遍。
纪无庸听的很认真,虽然儿子说的这些事,他已经提前知晓。
但,从别人口中听到,跟听儿子自己说,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。
耐心听完,纪无庸缓声问道:“你跟孟蕾处的怎么样?”
“还行。”
“既然还行,那就别耽误时间了,你妈着急抱孙子,天天在我耳朵边念叨,你抓点紧,我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