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疤伙计正在给郁郁寡欢仿佛得了产后抑郁症的小满哥喂食,忽然接到坎肩电话。
对方一上来就问自己吴山居最近有没有发生奇怪的事。
那何止是奇怪,简直就是离谱加离谱,简直离离原上谱。
自从昨天小满哥见到那两个小屁孩之后回来就饭也不吃,水也不喝,连兽医过来想和小满哥攀谈几句给它检查下身体,时不时身体出了毛病,都被小满哥十分生气的赶了出去。
然后就趴在原地看着外面一动不动。
这不仅急坏了吴山居的一众人,刀疤男更是差点给他们家四爷跪下。
这要是小满哥出了事,不用老板,王盟和坎肩这俩二货都能把自己生扒了皮。
说起这事,刀疤伙计也是有些不吐不快对着坎肩就开始大吐苦水。
一旁张日山静静听着昨日发生的一切,眉头是越皱越紧。
坎肩也有些不可思议:“你说四爷拦着你?”
“是啊,本来我还想跟去看看那两个家伙是怎么回事,结果四爷还凶我。”说到这,刀疤男心有余悸的看了眼眼神不善盯着他的小满哥,悻悻的闭了嘴。
小满哥这么聪明,他们家老板知不知道!
他这伙计也太难当了。
坎肩此时也有些懵逼,下意识看向张日山,结果浑身顿时打了个寒颤。
握艹!百岁老人发飙这么恐怖么?
“那,那个会长……”坎肩悄咪咪的喊了张日山一句。
张日山叹口气,点点头,示意自己没有要问的,坎肩这才挂了电话,有些不安的看向张日山:“会长……这怎么了?”
张日山没回话,反而问向坎肩:“银行流水呢?”
“哦,在这。”坎肩老老实实把文件递给张日山。
张日山翻了几页,这些年除了扣了些手续费,其他的一笔花销都没有,除了昨晚,在吴山居山下的那家酒店住宿之外。
张日山指着上面酒店名字看向坎肩:“这个酒店流水,以及昨晚录像,发我。”
坎肩赶紧忙不迭的去办,他的效率很快,不到两个小时就已经把东西弄到手。
然后张日山就一个人坐在书房里一下午,直到晚上才出来。
只不过出来时脸色十分难看,说不上那种感觉,好像对方又高兴又难过,总之实在是一言难尽。
下午黎簇迷迷糊糊从被窝醒来时看了一圈都没找到开镜人,瞬间精神,等自己打开厕所门后看见开镜站在里面对着镜子不知道在看什么,这才顿时松懈下来:“姐,你干嘛呢?”
开镜不着痕迹拉了拉自己衣领,回头看向黎簇:“睡醒了?要不要吃点饭?”
黎簇懵了一瞬,肚子后知后觉的开始咕噜噜的叫唤,好像从昨天到了吴山居开始,自己就没吃过东西:“确实有些饿。”
楼外楼。
说来可笑,自己从来没来过,跟在黎簇身后的开镜看着这块牌匾,一瞬间有些恍惚。
黎簇回头看了眼开镜有些意外:“姐……你这,一直实体化能行么?”
从昨天进到宾馆后开镜似乎就一直这样,只不过昨天办理入住时开镜确实从外面翻进来的,当时黎簇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,明明不在实体化就能解决的事为啥非要绕这么大一圈。
就连今天从酒店出来开镜都是从宾馆窗户跳出去的。
开镜怔愣一瞬,无所谓的耸耸肩:“没事啊,正好出来和你玩一圈,不挺好的。”
黎簇也觉得这个提议非常不错:“吃完饭咱俩回去?”
“嗯,回去。”
能和开镜在外面晃悠一圈不用顾虑其他黎簇还是很开心,拉着开镜就往里走。
“您好,几位?”服务员恭敬的上前问候,黎簇也是笑容满面:“两位,谢谢。”
“好的,这边请。”服务员笑的很是公式化,却让开镜微微皱眉。
等服务员把人引到座位后,开镜忽然开口:“今日没刮风也没下雨,你们今日客人这么少啊。”
服务员一愣,看向旁边穿着一身黑带着鸭舌帽的小姑娘,那帽檐压得极低,很难看出对方容貌。
最让她有些意外的则是旁边小伙子说的是普通话,但这姑娘却是一口地地道道的杭州话。
杭州话不像别处那么常见,能说一口这么流利的口音除了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,也就只有土生土长的杭州人才能说出来,于是服务员也不吝介绍道:“这家店今日被包了。”
黎簇一开始没听出来开镜说的什么,倒是服务员的回答让黎簇明白过来,有些诧异的看了眼开镜,有扫了眼周围:“包了我们还能进?”
“好的,谢谢。”开镜眼神一凛,说完就要拉着黎簇快速离开。
楼外楼的服务员遇到杭州本地人可不会用普通话回答客人,这店特么有问题!
“别着急走啊,来这不吃饭么?”一道十分魅惑的声音打断了两人动作,黎簇扭头就看见一个烫了一头短卷的女人,身着暗红色旗袍,身材十分曼妙凹凸有致,就连一线明星都难以匹及的程度,踩着高跟鞋,最小还有些似有似无的微笑,款款向他走来。
本来如此赏心悦目的画面在黎簇看见这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