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句话,带着迷明晃晃的性暗示。
钟意只感觉浑身的毛孔都在抗拒他,她挣扎两下,见挣不开,才侧首问说:“究竟想怎么样?为什么不明说?”
顾时宴没吭声,右臂直接托举起她,将她按到了办公室里的落地窗户上。
钟意的身体紧贴着冰冷的窗户,外头的阳光正明媚,初冬的柏城,看着有股别样的萧条感。
可不管四季怎么变换,柏城仍旧是柏城,钟意却已然不再是钟意。
她的脸因大力贴在玻璃上而被按变了形,脸上的泪寻着缝隙就往下滚。
身后的顾时宴,一手按着钟意的肩膀,一手托着她的臀,以一个令钟意绝对屈辱的姿势,想要霸占她。
钟意厉声大吼:“顾时宴,你知不知道,你这是犯法,是犯罪。”
她不管再用力的嘶吼、挣扎,可到了顾时宴这里,就是看起来很无力。
似乎是被钟意的话给威慑到了,顾时宴忽然放开了钟意的身体,他兴致缺缺的往旁边的沙发一坐,翘起二郎腿时,声音轻而沙哑的说道:“是啊,你不提我还忘了,比起没意思的蛮横冲撞,钟意,其实我还挺怀念你当初那副主动求爱的样子的。”
最后两句话,顾时宴的目光落到了钟意的身上。
此刻,她还撑着玻璃窗户站着,可她的双腿在发抖。
她背对着顾时宴,她看不清他的神情,但他的话,却是一字不差的落到了她的耳朵里。
那些话,令钟意心里难受、无措。
好久,她终于勉强直起了身体,却是一眼不看顾时宴,就往外面走。
顾时宴也不着急,慢条斯理的开口提醒道:“你别忘了你今天过来找我的目的。”
钟意的脚步一顿,面色瞬间惨白。
顾时宴带着得意浓笑的声音传来说:“脱了衣服,过来亲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