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高兴的。
只是不知道搬回去住这个决定,是不是正确的。
可钟祈年专门叫了车给她,让她先收拾东西,他晚点忙好了就过来帮忙一起搬。
到了这个份上,她已经没有选择了。
东西其实也不算多,钟意打包了两个小时,就收拾得差不多了。
钟祈年应该是在忙,她就想着先拿两趟衣服和化妆品。
刚把门打开,钟意就被吓了一跳。
眼前站着一个人影,高大的身影将外头的走廊灯光给尽数挡住了。
若不是熟悉眼前人的味道,钟意恐怕都会喊救命了。
顾时宴喝了酒,一身的酒气,他垂首看到钟意拎着的大包小包,目光又往屋子里望去,看到满地的包裹和打包袋。
他一步步往前,将钟意从门口给逼退进了房间里。
钟意拎着的两个包掉在地上,她惊恐的看着满脸阴沉的顾时宴问说:“你来干什么?”
顾时宴看着掉在地上的化妆品,抬起眼扫向钟意,声音森森的问道:“你又在干什么?搬家?打算搬去哪儿?”
他声音一声比一声冷,一声高过一声。
钟意的心脏怦怦乱跳,好像要冲破胸膛,跳出来一样。
她几乎快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了,颤着说:“我搬去哪儿,跟你没关系吧?我已经不是你的秘书了。”
顾时宴的脚踩着地上的空隙,一点点的往前压迫,直到将钟意逼退到玄关处,他才停住了脚步。
他猛地伸手扣住她的下颌,紧紧的攥住,声音低而沉,双眸微眯问说:“是搬去陆医生那里?”
钟意只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,她满脸惊恐的看着顾时宴: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他?”
顾时宴缓缓倾身,将她的脸重重的往旁边一搪,他的唇贴着她耳畔,酒气瞬间萦绕着她。
他身影将她尽数笼在黑暗中,他舔舐着她的耳垂,声音微哑说:“心虚了吗?”
与此同时,钟意搁在茶几上的手机铃声响了。
是钟祈年来的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