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显示,体温39.3。
顾时宴没多说一句,一手拿药,一手拿水杯往她跟前递。
“吃药!”冷冰冰的,命令的语气,不带丝毫的温度。
钟意眼含热泪跟他对视,又继续问说:“你到底放不放我走?”
顾时宴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,还是装作没听到的样子命令说:“吃药!”
钟意忍不下去了,抬手就把水杯和药给通通掀翻了。
她眼睛通红,浑身颤栗的冲他发出狂啸:“顾时宴,你到底什么意思?你是不是想反悔了?”
她一身酸臭,是反复发烧后留下来的味道。
可此刻,她毫不顾及这些。
水杯被她打落,掉在被子上,瞬间濡湿一片,药片飞了出去,不知道在哪个旮沓里。
顾时宴低头凝视她,他的黑眸锁住她的眼睛,嗓音透着无声的威压和霸道:“钟意,你以为你离开了我,你就能有自由了吗?我告诉你,你简直痴人说梦,就是你死了,你的尸体也得裹上我用过的被单,我枕过的枕巾,就连墓碑上,也得刻上顾时宴秘书几个大字,这一辈子,下一辈子,下下辈子,你都休想逃过我的掌控。”
他一声高过一声,脸上青筋暴起。
话落,他停顿了一下,他伸手握住她的后颈,将她整个人带到自己面前,他鼻尖贴着她的,他开口,热意直往她脸上扑。
“你最好好好的活着,或许等哪天我心情好了,我就忽然放你自由了,不然的话,你死在我不愿意放手的时间里,我会让你一辈子都留下我的印记,生生世世,永无宁日。”
话落,他推开残败不堪的她。
任由她撞在床档上,眼角滚出绝望、无奈的泪水。